这或许才是真正谢藤,也可能是另重假象,闻哲随意地思考着,换个姿势,仰躺下来,小心没有碰疼自己背。
其实不用力撞击话,已经不疼。毕竟已经过去六天,他恢复力虽然不如谢藤,也不至于太弱。
阳光与海风从没有遮挡斜角洒进游艇里,调皮地滑过泳池,跳跃着落到闻哲脸上,让他不得不半眯着眼睛,抬起胳膊挡住自己脸。
规律水声、呼吸声以及阳光和身下带着舒适凉意玻璃,留下罕有宁静与规律。
他们好像又回到长吻失控前那刻。可又不是。
而是脸平淡地站在那里。
他视线越过栏杆,落在海平面上,如同沉溺于海景,也像是初次见面时,仿佛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无所适从。
果然是时候,谢藤想,他花几秒时间来回味几天里转瞬即逝切,接着果断放弃这个继续下去也不会获胜“游戏”,重新戴好潜水面镜,检查脚蹼,换好气就躬身潜到水面下。连招呼都没有跟闻哲打。
醒目荧光绿所包裹臀部瞬露出海面,再度撞进闻哲视野,重新拉回他注意。
闻哲无声地叹口气,为这棘手情况,也为谢藤棘手程度。他不动声色地用眼角余光注视着谢藤在海面上每次上浮和下潜,表情平静得仿佛在看个刺目绿色浮标。
相比刚才在朝霞与海面璀璨中热烈碰撞长吻,此刻他们更像是皎月笼罩下海岸边起欣赏白雾弥漫。
那种看似厚重而模糊,实则平静而虚渺景色,让人不禁想伸出手,即便无法碰触,也会执着于此。
因为它是那美。
如同水上与水下节奏重叠在处,合为体;如同起越过玻璃阻隔,在海洋中追逐海流
但他很快就不想继续折磨自己眼睛,转而半趴在透明地板中间,边汲取海水带给玻璃凉意,边利用海水与玻璃折射削减那刺眼绿色,从而目光不离地盯着水下那道游鱼般灵巧身躯。
谢藤大多时候都像人鱼那样来回穿梭,偶尔会抬起头来,隔着玻璃与潜水面镜与闻哲四目相接。
确只是极偶尔情况,只在他需要改变潜游方向时候,才能促成这种巧合。
最明显证明是谢藤对上闻哲视线时眼底已经没有埋怨或不满,甚至不再假作对闻哲露出不经意微笑,脸上表情已经不再丰富,只保留着故随意。
闻哲依旧每隔段时间就会敲响身下玻璃,提醒谢藤到时间该上浮。直到他注意到对方总能在自己动作前就浮出水面,规律得就像任何个正常且普通人。并不沉溺于濒死体验,也并不执着于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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