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途中就变得理所当然
。
“
从来不否认喜欢他
脸。可也喜欢你脸。还喜欢跟上过床所有人脸。人就是
种会被视觉蛊惑动物，天生就喜欢美丽东西，也追逐美丽存在。像大自然里散发香味花朵，就算带着荆棘和剧毒，也会让周遭昆虫趋之若鹜。”
他说到这里顿住，用双手食指微弯交叉，做个隐晦符号，表情带着鄙夷。
“讨厌是这个。”他说。
闻哲然：“第三帝国。”
“尤其是脸。确很符合你审美——看来那就是你不想提到名字朋友、咬你那条狗主人以及这座岛主人。”
谢藤微怔，也可能是惊醒，终于从彼端轮廓上收回视线，用难以言喻表情看向闻哲。他努力在那双黑檀色眼睛里寻找情绪，可惜没有，脸上也没有嫉妒或者与之相似情绪，就连声音都是就事论事语气，这让他无由来不满，看对方眼神也充斥着埋怨。
闻哲脸莫名地回视对方，在他分辨出谢藤意图以前，对方就扣住他后脑，用种介于不满与肆无忌惮之间蛮横方式，用力与他唇齿交缠。
他时弄不明白谢藤为何如此，而现在场合也不适合挥拳揍人，只能被动配合。
直到他嘴唇快被谢藤牙齿磨出血，后者才停下造次行径，并附送不满地轻哼。
“不准确。”谢藤突
闻哲因此越发莫名，谢藤则贴着他唇角，用已经恢复寻常声音说：“不确定是不是真名。就算是，他也可以改名。他用这个名字在常青藤上学，17岁毕业，然后就去维也纳，改学艺术——就像在这里名字是X，圈子里把他称做LR。觉得他缺点儿东西，更习惯叫他伦理先生。”
闻哲微怔过后，立刻明白谢藤意思，差点因此笑出声来，途中勉为其难装出害羞轻笑，犹如从谢藤口中听到什
让他脸红话。
“很喜欢博大精深中文。尤其是在讽刺方面委婉表达方式。”谢藤知道闻哲已经明白自己意思，“他现在明面上是位著名指挥家，实际上艺术家收入显然不够他在岛上恣意挥霍。毕竟买个大活人价格比雇佣个人要贵得多，他买得又那多，货源也不能保证每次都让他满意，加上他从来不保养，很容易损坏，于是总是在买新。”
“是在听什求而不得爱情故事吗？”闻哲唇角微弯，很快再度强压下去，“你可千万别说什白月光朱砂痣变成你心头根刺——会吐。”
“当然不会。”谢藤无可奈何道，“说这些话人，不是在侮辱人复杂性，就是在糟蹋伟大中文语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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