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
行程是什
？”闻哲看向还没有彻底回神谢藤。
生活助理没给谢藤回答机会：“已经过去2分钟
。还剩1分钟。”
闻哲无可奈何地站起来，沿着柔软地板，朝着那扇奇怪通道门所在位置挪动。可惜刚走出去没两米，就被谢藤拽回去，死紧地抱住胳膊，缠着他问：“你还没有对服务
整晚人形抱枕给予评价？”
“什？”闻哲敏锐地察觉到谢藤话语里古怪之处，就像刚才自己制造“幻象”根本没发生过，在谢藤清醒瞬间，切又重回更早话题上。
现实容不得闻
谢藤骤然惊醒，惊讶地看着闻哲，好像迟数十秒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不小心说什。
“嗯……？”
闻哲不想给谢藤“清醒”机会，可他追问却被打断。
“早上好。两位先生。希望你们没有在玩什奇怪限制级游戏。毕竟天已经亮。”
内线扩音器传出生活助理声音，打破闻哲好不容易构建出“幻象”。
在柔软地上摩擦出沙沙响声。
“
已经说过，”闻哲伸出手，揉揉谢藤头发，“如果你想要感官以外东西，就必须投入同样东西。”
“东西？”谢藤问，“不是情感？”
“看你怎定义情感。”闻哲摇摇头，“在看来，实体即主体。”
“什？”谢藤愣，“哲学理论？”
“考虑到今天行程非常紧凑，已经为你们开启通道门扉。”
生活助理用堪称冷漠英语陈述着谢藤不得不面对事实。
“请二位在1分钟内睁开你们美丽双眼，3分钟内离开卧室，5分钟内抵达洗手间，10分钟内把你们自己收拾妥当。早餐已经没时间享用，请你们从昨晚准备好东西里面挑选几样填饱肚子。希望在20分钟后，能看到已经准备妥当你们——友情提醒，从开始说话到现在，已经过去1分30秒。”
闻哲：“……”
他严重怀疑这位根本不是生活助理，而是5岁孩子严苛父母。
“不。是现实。”闻哲说，“你是个把切都当作游戏人，你能获得也是同样东西。因为你认知就是游戏，你因此被局限在游戏里。就算你强行改变自己认知，你也不可能改变现实。”
这些含糊又自相矛盾话，让谢藤懵好会儿才勉强回过神来。
“有人对说过类似话，”他不自觉道，“他说，‘钱能改变切，除你内在。如果你不能正视自己，钱也不能帮你’。”
闻哲终于听到谢藤主动提及“这些”，虽然是个粗俗却直白版本，但确类似。
他顺势追问：“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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