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闻哲想问对方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
时候，对方突然收敛
笑容，露出比刚才正经不少表情。
“正式说
遍——
们想招募你。认真。”对方语气笃定，“你智商、情商以及跟人相处方式，都能高效帮助们阻止些现象。”
“现象？跟人相处方式？”闻哲疑惑，“你到底在说什
？”
“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自己身边出现过某些规律？很不起眼规律。譬如：头条新闻。”
混血问题并不像提问，而像是段话开场白，闻哲选择静待下文。
”闻哲平静地说，“不想看到有人死去。尤其是认识人。包括父母。”
“你说是实话。”混血说。
“怎看出来？”闻哲问。
“你直在用种们称之为‘剥离’叙述方式。”对方说，“最明显特征是，你没有提到任何人姓名。这种‘剥离’能拉开距离，把人物品化。多见于连环杀人案凶手。但你是为不陷入被动局面、不在问询中情绪失控，而把它用来抑制自己情绪。这既是你还不信任们应激表现，也是你优秀自控能力证明。”
闻哲很少被拆穿得如此彻底，再也掩饰不脸上惊讶。
“有些人虽然不会从大厦高层跳下去，也不会把自己脑袋朝下泡进放满水浴缸里，或者用绳索勒住自己脖子，但是他们本身具有极高知名度与受欢迎度，已经成为种隐形新兴宗教，能对他们崇拜者进行精神控制。只要他们稍微传达些暗示，句话，个眼神，种态度，就会让人丧失理智消费、跟风和盲从，甚至改变自己道德与价值观。”
狂热从来不是件好事。无论对事物还是对人。
金钱损失或许还算轻，死亡也是。
最可怕是牵连身边人，让周围无以计数人沦为祭品。
“寻死虽然可怕，但真正可怕是生活在聚光灯下，大家随处可见，被众星拱月那些人。他们
“孩子，别惊讶。们其实比你更惊讶。”对方说，“这原本是受过长期专业训练后才能做到事，但你显然没有经过相应训练。”
混血说到这里终于侧头看向特种兵。二人用眼神迅速达成共识，混血重新看向闻哲，问：“孩子，们很欣赏你，不知道你是否愿意为大家工作？”
“工作？”闻哲更加吃惊，“刚满13岁。还是未成年。雇佣童工违法。包括国际法。”
特种兵忍不住又骂句脏话，混血再度哈哈大笑起来，直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才不得不停下来，对他下属说：“越来越欣赏这个孩子。尤其是他装模作样地方。”
闻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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