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藤点头，同样凑在闻哲耳边低语：“无论什
都具有两面性。尤其是人性。”
闻哲终于等到谢藤主动提及“圈子”，但对方
话语反而加剧
他疑惑。
“这座岛已经存在近百年。就算岛现任主人死去，这里也能继续运转下去。”谢藤边说边重新站直，用双臂圈住闻哲腰，脑袋左右摇晃，犹如在跳双人慢舞，让闻哲也不得不配合着他左右摇晃起来。
“百年？”闻哲勉强藏住惊讶。
“圈子特别之处就在这里。”谢藤说，“无论什圈子，
旦组建起来，就会遵循最开始拟定规则，自行运转下去——单看
只花几年时间组建出、属于那些圈子就能知道，更别说这个已经存在近百年地方所催生出病态生态圈庞大
圈中信誉与名声。”谢藤换到闻哲左耳垂，继续啃咬，“以往带进任何圈子人都没有出过问题。”
“你们这些圈子到底是怎回事？”闻哲体贴地把脸转向右边，“有人出过问题？”
谢藤没有回答前个问题，却把下颚抵在闻哲锁骨，以点头动作磨蹭对方。
“结果？”闻哲问。
谢藤陡然把推开闻哲，用力拉拽皮绳，蛮横地牵着他“宠物”，言不发继续向展区更深处走。
又是这样，闻哲想，当他以为解到对方本质时，他所解部分又陡然消声秘迹，变得完全无法看清。他时无法判断谢藤是在继续表演，还是真被激怒，更不可能猜测出对方不悦理由，对方也没有给他这样机会，就抬手指向其中座“雕塑”，命令他用简单语言品鉴那件“艺术品”。等他品评完，接着是下座，又座……仿佛没完没。
如果只是这样，闻哲还会判断为谢藤因为莫名理由在生闷气，但当他品评用词足够精确，谢藤却会凑过来亲吻他。反之，如果闻哲没能在三句话里抓到重点，谢藤则会拽紧皮绳，让他踉跄地跌过去，再假装用力往对方臀部抽上巴掌——让这切看起来又像是怪诞表演。
直到闻哲不着痕迹地掐住谢藤手肘关节凹陷用力按，让后者手指整整麻疼三分钟，完全使不上任何力气，他才恢复正常。
“每个圈子其实都有个名字，只是谁都不会说出来。尤其是这个圈子，因为它名字很特别，跟圈中人所患病名字样。”谢藤揉着自己胳膊，埋怨地看闻哲眼，绕到闻哲身后，微弯脊背，整个靠向对方，半挂在对方肩膀上，“虽然你只读个学期临床心理学，但你肯定知道。”
“司汤达综合症。”闻哲侧过头去凑在谢藤耳边低语，“又名佛罗伦萨综合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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