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失望
，”谢藤大喘气过后接着说，“内裤和袜子穿过
次就会丢掉。只有新
。”
闻哲脸色稍霁。
“不过，”谢藤暧昧地眨眨眼，“如果你有这种嗜好，
可以为你牺牲下，现在就脱……”
“别说。很恶心。”闻哲用力捏住对方下颚，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直到对方想故技重施地舔舐他虎口，他才把将对方推开。
“恶心？会吗？”谢藤顺势滑向后座另端，愈发暧昧地冲闻哲笑。
“你需要恶补些艺术方面常识，”谢藤对闻哲说，“不过首先要带你去换身衣服。”
“不觉得自己衣着有什
不妥。”闻哲说。
“你穿是。”
“所以？”
“穿过次。”
哲作势动用手上戒指。
“你现在是保镖，有什立场质问自己雇主？”谢藤反击，“或者，现在就出尔反尔，宣布不再参加今天展览，们原路返回。”
闻哲惊叹于对方厚颜无耻，干脆地放下手，改为视而不见地转开脸，继续专注于窗外。
“雷明顿，M16，SCAR11，CSLR4……还有几个看不清，种类很齐全，协同也流畅，不是专业佣兵就是前特种役。”闻哲回过头对谢藤挑眉，“觉得你该有点自知之明，收起那柄小刀，你拼不过子弹速度。”
“……”
“看来你对自己奇怪嗜好完全没有自知之明。”闻哲觉得匪夷所思，“你为什要把穿过次衣服保留下来？还单独准备房间来放？”
“为证明自己从来不穿同身衣服——两次。”谢藤回答。
闻哲表情充满不解。
“因为在这个圈子里，如果两次穿同套衣服去见朋友，还不小心被对方发现，朋友们就会觉得破产，以至于穷得身衣服需要穿两次。”
“……”
“……”
闻哲始终平和脸色终于变得难看。
“内裤也是？”他果断抓住重点。
“不好意思，”谢藤面露愧色，颇为同情地看着对方，趁着车辆转弯惯性，故意用夸张地动作靠近闻哲，贴着后者脸说：“不然你以为为什同样作用房间都会准备两间？”
闻哲觉得自己要吐。
谢藤半是恼羞成怒，半是挑衅地把刀尖递向闻哲脖子，压在他动脉位置，抱怨他不知好歹：“你穿成这样跟进去，如果不这样，你屁股可就不能完整出来。”
“你是对自己太过自信，还是太看不起？”闻哲毫不反抗地任由对方手中利刃蹭着自己颈部，觉得谢藤不可理喻，“而且，不是你让穿成这样吗？”
“……”
※
“常识？”闻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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