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会有人愿意雇你这没有同情心
人？这让
更加好奇你背后人是谁
，”谢藤锲而不舍地试探，试图证实自己猜测，“还想知道有没有机会用更多钱来雇你。价格你可以随便开。职业就贴身保镖吧？从你解决保镖效率来看，你比他们专业得多……”
闻哲懒得听对方毫无实际作用夸夸其谈，干脆转身继续巡视这间公寓。
他在房间另
头狭窄拐角地板上找到自己长裤与素冠荷鼎残骸，从尚且完整裤兜里摸出条点缀着拇指大小蓝宝石男士吊坠，挂在自己脖子上，又从旁边角落里找到自己手机和智能腕表。可惜两样都没电。
自言自语五分钟谢藤终于表示投降，乖乖地沉默下来。
闻哲重新穿过房间，回到谢藤面前，在床边坐下，语气温和有礼：“愿意跟聊聊你那些奇怪圈子和圈子里朋友们吗？”
有手表、香水和些配饰集中放在同间屋子里，跟其他所有房间起，众星捧月地围绕着中间那间口味特殊起居室。
他顺序扫过那些定制专属香，看见里面还混合着钻石粉末，对这种无聊嗜好嗤之以鼻，把它们全都扫到地上。
谢藤听见房间里传出破碎声，发出“以为你很喜欢那些味道”和“会为你单独准备些更好味道”暧昧喊声。
闻哲接着找到放内裤和袜子地方，拿出来穿上；又从格子里取下双还算顺眼崭新棕色皮鞋，惊讶发现它非常合脚；然后是其他，最后才是中规中矩灰色三件套。惊讶于它们很合身同时，也不情愿地意识到自己和谢藤身形相差无几。
只是同套衣服穿在谢藤身上就是典型纨绔子弟，穿在闻哲身上则是妥帖平和。简直如同种讽刺。
“问答游戏？不太喜欢做问答游戏里回答方，”谢藤审视着跟之前相比判若两人闻哲，答非所问地跟对方谈条件，“除非每回答个问题，你就愿意把那些可爱小玩具从身上摘下个。”
“你可以自己摘掉。”闻哲回答。
谢藤埋怨地看着对方：“生物锁已经识别你。”
“考虑下。”闻哲用同样声调回
穿戴整齐闻哲重新回到谢藤面前，言不发地看着后者。
“已经被拷个多小时。”谢藤觉得如果自己不主动开口，对方很有可能这盯着他数十分钟不动——当然如果真有这久就好，他也就不用想方设法拖延时间。
安保到底还有多久才换班？
“你不觉得很可怜吗？”谢藤问。
“不觉得，”闻哲说，“你可以等你佣人、管家、助理或者其他保镖来解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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