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把人当玩具是吗？”这次换闻哲嘲讽地问，“现在你觉得谁更像玩具？”
※
“第五任妻子是因为钱。”
栗野看
谢藤
眼，得到后者肯定
示意才说出实情。
“
送她套别墅、套公寓，外加些……不，应该是几辆车，她就同意婚前不请律师。后来，她发现婚前协议上有不利条款。”栗野说。
个、三个……更多，他动作缓慢，态度平和，带着种仿佛面对昂贵珠宝才有无穷耐心。
谢藤当然知道那些柔软戒指是做什
用，不止脊背发僵，就连被痛揍时都不为所动笑容都滞住息。
在精神控制方面，没有什比信赖关系更容易建立却也更容易摧毁；在身体控制方面，,bao力所带来疼痛远比快感更容易上手，却也是种很难长久手段。
闻哲回到谢藤面前，摊开手掌。正面掌心，反面手背。给对方看自己从食指到中指上挂着、比他手指大好几个号戒指，甚至在谢藤面前来回晃动自己手掌。确认对方看清楚后，他才缓慢且有序将戒指套在恰当位置。
谢藤期间不自觉吞咽数次，才勉强抑制住自己喉咙不发出任何多余声音，就连呼吸都被尽可能放缓，这才寻回正常声调，嘲讽道：“现在就求婚是不是有点太突然？”
“什条款？”闻哲问。
“婚内出轨。”栗野说，“只要出轨，离婚都得不到赡养费。所以她就用z.sha威胁修订条款。没有同意，告诉她如果想要钱，就去找她出轨对象拿，反正他比有钱。然后她就……”
“这或许是场婚礼，只是戒指并不需要戴在你手指上。”闻哲察觉到谢藤不适，当即露出笑容。
他笑非常奇特。笑瞬眼睛会微微眯起，眼底带着某种奇特震慑力，很像豹子捕猎时眼神，能让人看无由来惊惧，变成只任其宰割食草动物。
谢藤不自觉愣，接着又不自觉地低喃出声：“原来们是同类。”
“不可能，”闻哲立刻否定，“无论你认为是什样同类，回答都是：不可能。”
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谢藤，在后者抬起头瞬间，脚踩在后者腿间。谢藤立刻弓起背，难耐地来回扭动。闻哲则耐心等待会儿，才左右碾碾。谢藤就此彻底沉默下去，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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