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碰聚会里任何酒水,食物也是同样。”他说。
撕扯头皮力道只让谢藤安分几秒钟,就露出惬意表情。
“你很有天赋,”谢藤说,“指‘那方面’天赋。”
谢藤视线很不规矩落在闻哲腿间,暧昧语双关:“和律师都没有出庭做证,怎就被判有罪?尊敬法官阁下,要检举您法庭妨碍司法公证,您不应该泯灭自己良知,您需要诚实面对自己……”
闻哲知道谢藤在暗示什,也知道他眼睛在看什,还知道对方剔除掉那些粗俗部分过后,所展露出来撩拨效果远胜刚才。加上暖气过热房间、他身体里尚未耗尽药效以及正安分地跪在自己面前——尽管只是表面上看起来相对安分谢藤无可挑剔外表和任其宰割被动处境,都在大力撕扯着闻哲理智里最后根弦。但他从不允许自己败给个支配快感器官,因为他比谢藤更明白如何形成真正对精神和身体双重控制,也明白如果沦为被支配那方,会陷入何等可悲境地。
形史人造劣等货,因为那些不止会影响面部表情丰富度,还会影响碰触身体时手感,毕竟皮肤包裹肌肉和皮肤包裹硅胶,有着天差地别触感。
尤其是最后样,在他看来还不如去定制个硅胶仿真人偶。
别误会。他不是人贩子,也不是中间商,更不违法。他只是恰好有钱,也有很多朋友。他喜欢给各个圈子朋友们准备些有趣娱乐,既保证取之不尽,也保证他们能在双方自愿前提下离开。可旦走出他管辖范畴,他就不能保证他们安全。
所以这些“花瓶”除非找到绝对可靠金主,否则都更倾向于保持现状,留在谢藤这里享受纸醉金迷人生,尽管他们只是有钱人身边件短期装饰品。
谢藤因而逐渐变成头食肉动物,不断地巡视着自己势力范围,但在他地盘上又存在着其他生态圈,例如昆虫、食草动物和其他小型肉食动物,它们都有自己固定规律,但它们都不是他对手,自然必须遵循他拟定规则才能生存下去,久而久之就从盲成信仰。
闻哲捏住谢
只是其中部分即便完美遵守他规则,依旧会面对血腥结局。
因为,食肉动物总会被饥饿困扰,也总是不断为自己物色更有趣新鲜猎物……
……
“恶心嗜好?这说就很不诚实。”谢藤舌尖舔过自己唇上伤口,“刚才吻你时候,你不止不反抗,还很温驯地张开嘴,或者积极回应……”
闻哲置若罔闻地薅住谢藤头发,打断对方话。逼他对上自己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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