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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次聚会
机会隔
将近
个月才来，距离他们初次见面已经过去三个月。
闻哲照例准时到场，不过这次他离场时拉出自己衬衫下摆，解开最上面三颗扣子，重新整理头发，然后精准地卡在谢藤挑选出这夜幸运“公主”或“王子”并挽着他们离场前去与对方告别。
谢藤把视线落在闻哲脸上，然后朝他伸出手。闻哲恰到好处佯装不解地盯着对方看，过会儿才伸出手，与对方握握。可等他想把手收回来，却突然被对方死死扣住，反手把拽进怀里。
闻哲没有反抗，尽可能假装吃惊，但他依旧无法判断自己到底成功没有，因为这个拥抱并没有超出礼仪范围，谢藤动作也并不暧昧，甚至像任何喜欢西式礼仪西方朋友那样大力地拍打着他背。
邀请。
闻哲正中下怀，欣然同意。
出发前他费尽心思从个曾在谢藤手下任过职保镖那里打听到点消息。
“午夜过后？时间不对。你来晚。”谢藤前任保镖说，“他从来不会在聚会后半夜出现。他有固定节目。”
“固定节目”说法让闻哲不明所以，无法分辨对方暗示“来晚”是到场晚，还是离场晚，可他想尽办法也无法再从对方口中套出更多有用信息，只好在第三次聚会时提早几个小时到场，看着为聚会做准备数十名工作人员来回出入那间占据整整三层楼豪华公寓，迅速把它布置成应俱全聚会现场。
“
还没有好好招待过你，”谢藤说，“希望你不要觉得怠慢，下次别这
早走，玩得尽兴些。”
“当然。”闻哲依旧礼貌回答。
可是就像刚才“握
只可惜他观察许久，同样无收获。但他没忘记吸取之前另个教训，严格遵守时间，没等到午夜就去找谢藤道别。
说时间刚刚好，不如说刚好得有些过头。闻哲轻易就找到谢藤，对方礼貌邀请自己下次再来，然后礼貌向他告别，还不等他转身自己却先转过身，用种顺理成章态度从坐在他身边男女里挑出个害羞红发女孩，就这搂着她腰，在保镖护送下离开聚会公寓。
第四次聚会是个热情浅金色头发男孩；第五次是个温柔栗色短发女孩；第六次又变成男孩，第七次像第五次……除性别有规律变化着，其他绝无重复可能。
闻哲立刻意识到谢藤资料之所以少之又少，完全是因为对方开始就遏制这种可能。谢藤会把各种各样人视作他“玩具”，在那些聚会上不停挑选心仪“新玩具”。但只要玩过次，他就会毫不留念扔掉。
绝无特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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