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庭深黑
双眸直指戚桐，才看到他疲惫地笑着问道：“你也觉得
在做梦，是疯
，对吗？”
季知庭没有出声。
但这毫无疑问就是他心中所想。
戚桐又笑起来，笑声沙哑，仿佛透着无尽悲凉：“明白没有人会相信，当初所有人都在劝慰，要接受凤族已经灭亡事实，即便曾经提过要给
点时间，依然没有人肯相信说话……可真能够感觉得到，曾经看过那个未来，他们还活着，他们还能恢复过来。”
季知庭微微蹙眉，没有立即开口。
吸都难以为继。
凤族人已经死。
苍山从不会贸然做出错误判断，这个结论是当初所有苍山前辈，包括其他名门正道，所有人在查看过凤族人状况之后，同给出结论。
气息不存，体质完全改变，连身上最后灵气都已经散去，在这样状况之下，他们绝对不可能再被称作是活人。
在季知庭认知里，这世上没有什
能令死者复活方法，戚桐将这群邪魔留下，用自身灵气和血肉喂养他们，根本就是不愿意接受切真相，已经彻底疯。
会，混淆所有人视线，并把他们偷偷转移到这里。”
戚桐无声地点头，承认季知庭说法。
季知庭顿片刻，继续说道：“之后你直在用自己鲜血和修为喂养他们，把他们关在这里进行秘密治疗，因为你坚信他们只是被邪力侵蚀，他们实际上还活着？”
戚桐再次点头，这次他抬头看向季知庭，目光坚定没有任何迟疑：“是。”
季知庭感觉呼吸似乎带着些微灼痛。
他对戚桐所说这番话，不知该如何去回应。
否
季知庭不明白，为什素来理智戚桐，会做出这样疯狂选择。
他甚至不知道，在他时刻都陪伴着戚桐这些年月里，这个人究竟是什时候，用什方法做到这些事情。
可即便如此，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些时候。
他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他低声开口道：“戚桐，停下来。”
面前人没有立即回应他。
他紧紧地盯着面前人，那种陌生感觉，在这刻尤为强烈。
难怪戚桐从十年前凤族事件之后，精神便始终不好，难怪他这多年以来修为始终停滞不前，难怪他看起来情绪始终如常，看不到任何低落，但却始终让季知庭有种怪异感……
原来戚桐从那时候起，就已经做出这个荒诞决定。
他想要以自己力量，复活自己族人们，他自始至终从未相信他们已经死去。
季知庭感觉仿佛有双无形手正紧紧地扣住他心脏，令他无意识地感觉闷痛，连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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