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苜拖着两条疲软不堪腿还能逃得飞快,是真怕,他进客房就摔上门,还不忘反锁。
然而他刚躺下没几分钟,就听见外面传来钥匙开门声音,忍不住打个冷颤。
凌霄刚用钥匙把门打开,就见扑面而来个枕头朝他飞过来,他下意识伸手去挡,江苜就趁着这个空档从他身侧又逃出去。
两人在三百多坪屋子里你追逃,江苜边逃边气急败坏地骂:“你是不是有病?哪有你这样?”
“哪样?”
江苜以为今晚就到此为止,他以身饲狼也算是对得起庄清河托付。
谁知进浴室又被潜次,回到床上又被潜次。
凌晨四点,未眠除海棠花,还有神志不清江苜。
可能因为憋好几天,也可能因为“潜规则”三个词刺激凌霄某个点。总之等这场耗时甚长潜规则结束时候,已经凌晨四点多。
江苜看凌霄还是意犹未尽样子,当场就,bao走,从床上翻身起来,披上浴袍就往外走。
不知道为什凌霄突然更疯,泪眼朦胧之际,他躺在桌球台上,还能用神志不清脑袋想,明天他要去找庄清河,把狗屁破股份还给他。
他不干!
事后,凌霄把江苜从台上抱起来,准备带他去洗澡。
江苜在凌霄怀里,被过度打开身体此时蜷缩起来,整个人都很狼狈,腿还在痉挛。他掀起无力眼皮,看眼桌球台。
绿色台布上被打湿好几片,上面水迹看起来十分不堪。
“你不能这没完没,都说够。”
江苜说着突然脚步顿,僵在原地。他脸下子就白,因为感觉有东西顺着大腿流下来。
这种事如果没完没,做到最后根本不是爽,而是崩溃。江苜现在就快崩溃,凌霄跟个性.瘾发作变态样,端着枪满屋子追堵,江苜是打心底里觉得这样太难看。
凌霄就是条狗,见江苜停下就跑过去把人叼起来又回
“你干嘛去?”凌霄跟在他后面问。
江苜疾走两步和他拉开距离,说:“去客房睡。”
凌霄跟在他身后,问:“好好去客房干什?”
江苜真急,头也不回说:“凌霄,你别跟着,你这样特别像个疯子。”
凌霄端着枪在后面追,说:“那也是为你疯,你不能不管。”
“脏。”他对凌霄说。
凌霄转头看眼,说:“明天叫人来收拾。”
江苜急,说:“你要让谁收拾?你自己收拾。”
那痕迹谁看都知道上面发生过什,这要被人看见,他还有脸见人吗?
“好好好,自己收拾。”凌霄亲亲他湿漉漉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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