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很想杀他,之前是没那个能力,现在还是找不到机会。庄衫疑心病很重,他谁都不相信。可能知道自己造孽太多,他早早就给自己留许多后路,能确保自己晚年好好活着。”
“他医生和厨子,都有把柄在他手里握着。个负责他身体,个负责他饮食。连他病历都是保密,根本看不到。不仅如此,他还防备到方方面面,让人给他送点吃他都不敢碰。”
“他整天闭门不出在家念佛,庄园有安保,出门有保镖。”
“这人啊,铜墙铁壁。”
“有时候想,就这养着他,给他养老送终得。”庄清河顿顿,又说:“可是又……”
“是吗?”江苜不置可否。
“你为什会这觉得?”庄清河蹙眉。
“他如果不信佛,可能还没那好对付。”江苜脸上又露出那种思考表情,说:“可是他居然开始信佛。”
庄清河不明白,问:“这又能说明什呢?”
江苜没有说明,只是问:“你说他不好对付,你这几年动过手吗?”
两人从庄家老宅出来后,庄清河直接带江苜回自己家,然后就拽着他进书房。
庄清河仿佛做出什重大决定似,呼吸有些急促。他问江苜:“你刚才那话,是什意思?”
江苜不跟他绕弯子,那样没意思,他直接说:“也想杀他。”
庄清河看他许久,似乎在打量他说真还是假,又似乎是在掂量自己这个盟友份量。
江苜在他探究目光中,走到窗边坐下,说:“基因这个东西真很神奇,和你样,都是睚眦必报性格。现在看,这种基因应该是来自庄衫。”
可是又无法释怀,恶梦直都在。不仅在,还活得好好,天气好时候,还他妈能晒太阳。
江苜完全能理解他心情,言不发倾听。看庄清
庄清河看他好会儿,才说:“没有。”
江苜觉得庄清河隐瞒什,但是他藏很深,江苜看得不分明。
“你想好吗?”江苜问他。如果庄清河真还处于迟疑阶段,那自己也不会拉他下水。
庄清河说:“这件事想二十多年,从八岁那年就开始想。”
“他是噩梦,花将近二十年,才摆脱他控制。”
庄清河时不知道说什,他张张嘴道:“可他是们父亲。”
江苜点点头,说:“他是们父亲,和他该死这两件事,并不冲突。”
庄清河又看他会儿,说:“现在相信,关于你那些传闻都是真。”
江苜笑笑,没说话。
“你说没那难。”庄清河也在他对面坐下,说:“你太低估庄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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