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本来提到以前
事还是气怯心虚，但是看江苜现在似乎完全不在意样子，心里也宽松
不少。
如江苜所说，对抗阴影最好方法是面对，而不是逃避。
只有他们能面对，才证明他们能放下。
江苜之所以主动提及以前，
“有什
可忙，这是要去见丈母娘，什事都得往后排。”
凌霄说完话，江苜
直没吭声，他忍不住抬头看眼。只见江苜正眯着眼，看着他笑。
凌霄不明所以：“你笑什？
说错话？”
江苜摇头，笑着说：“没说错话，就想你现在说话怎这招人稀罕？”
“不是直这样吗？”
凌霄头也不抬，说：“没说，那你别吃。”
江苜笑笑，说：“估计那会儿还做梦呢。”
凌霄路上把早餐在怀里捂着，这会儿还热腾腾，他给江苜打开，说：“吃吧，你又做梦？”
江苜点点头，补充说：“不是噩梦。”
豆腐脑鲜嫩顺滑如果冻，上面放料汁、虾皮、葱花，闻起来香气扑鼻。生煎皮薄馅大，底部煎金黄酥脆，咬就流汁。
凌霄早起时，外面天色蒙蒙亮，江苜还在睡。他掀开窗帘看看，发现外面下着沸沸扬扬雪。
他揉揉脸，凑过去低声问江苜：“早上想吃什？”
江苜没吭声，凌霄又问遍。
江苜嘟囔句：“生煎，豆腐脑。”
“啊？”凌霄愣，他本想着自己在家做点早餐，这人偏要吃家里面没有。
江苜提醒他，说：“你以前……”
“哎哟知道，你可快别说。”凌霄快要举手投降。
江苜低着头闷声笑。
凌霄不让人说，自己又忍不住要问：“你觉得以前，对你说过最过分话是什？”
江苜说：“给你三次机会，自己猜猜。”
江苜吃着豆腐脑，说：“清河昨天跟提起，说想回苏南祭拜下母亲。”
凌霄点点头，说：“应该，时间定吗？”
“嗯。”江苜说：“这个周末，就后天。”
“好，陪你块去。”
江苜：“你不忙吗？”
得，他穿好衣服，套上厚厚羽绒服，又戴顶帽子就出门。
半个小时后，他裹着身寒气回来。屋内暖气令头发上雪花瞬间融化，仿佛露珠。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从大雪里回来，还是从满是露水春日林子里回来。
江苜听见声响，穿着单薄睡衣从卧室探出头，隔得远远看他眼，说：“以为你已经去公司。”
凌霄把裹在怀里早餐拿出来，说：“你不是说想吃生煎和豆腐脑吗？给你买去。”
江苜揉揉眼睛走过来，问：“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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