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苜:“佛家管这叫因果,这大概就是现世报吧。”
庄清河微眯起眼睛,说:“是啊,因果。”
江苜举起手里酒,和他碰杯,玻璃酒杯碰撞出脆响。
庄清河说:“敬因果。”
,庄清河自然要找江苜说两句话。
“上次就听凌霄说咱俩天生日,真是巧。”庄清河笑吟吟,他对自己觉得印象不错人,倒是贯和气。
江苜点点头,说:“是啊。”
“听凌霄说,你也是比他大四岁,那咱们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就这缘分,拜个把兄弟都不为过。”
庄清河说这话时候带出点痞气和江湖气,像是在这种环境中长期浸染过,不过并不令人讨厌。
江苜不讨厌他,闻言也笑,这种场合里,倒是难得有人不怕他。
聊着聊着,庄清河就提到江苜前面那些事。他言语间竟颇为欣赏,凑近点说:“李钦父亲李伯远,前几天被追债打断腿,以后只能坐轮椅。”
江苜偏头看他,笑着说:“那可真是可惜。”
庄清河轻笑声,说:“是啊,真是可惜,居然只断腿。”
接着他站直些,说:“你说他们家人是造多大孽?个个都落得这样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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