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苜安慰他：“其实，你可能是不太适合国内
教育机制。你家这
有钱，为什不出国留学呢？”
凌霄摇摇头，说：“不行，
太笨
，出国可能活不下去。”
江苜然般点点头，说：“那你还是继续参加高考吧。给你补课，你现在进度是怎样？”
凌霄不想把这宝贵
天真浪费到听课上，于是说：“明天们再开始吧，今天带你熟悉熟悉环境，怎样？”
江苜自然是没有意见，点头答应。
凌霄：“就是高三。”
江苜细细地打量他会儿，似乎在猜测他年纪，最后还是有些不确定地问：“你今年多大？”
凌霄：“二十五。”
江苜有些惊讶还有些同情，问：“你年纪都这大，还没考上大学啊？”
“……”
而且江苜还是燕大，这种水平应该被人抢着要啊。
江苜表情有些不自在，说：“接不到家教。”
凌霄讶异，问：“为什？”
江苜抬头看他眼，说：“他们觉得太小。”
“太小？”
吃完面条，江苜起身要去洗碗，被凌霄拦下来，说：“放在那吧，有人收拾。”
江苜不习惯这被人伺候，还是要去洗。
凌霄只好说：“你陪聊聊天吧，整天个人在岛上，很少有人能说话。”
江苜闻言，同情泛滥，于是坐回桌边，准备和他聊天。
凌霄问：“你在哪里打工？”
这时，突然听见窗外阵震耳欲聋嗡嗡声。他们往窗外看，之间外面起阵狂风，树叶和碎草都被席卷到半空中。
凌霄这才想起来，这是昨天叫直升机到。
江苜觉得自己嘴快，连忙安慰他：“没关系，范进中举时已经54岁，你还年轻着呢？”
凌霄表示，并没有被安慰到。
江苜又问：“你复读几年？”
凌霄算算时间，说：“七年。”
江苜眼里同情更重，似乎想不通，为什世界上还有这笨蛋人。
江苜有些难为情，还有些委屈，说：“之前还不满十六岁。他们觉得太小教不，都不要。”
凌霄脱口而出：“要你。”
江苜抬头，问：“什？”
凌霄知道，这个时间段江苜，因为接不到家教工作而难过，于是他说：“要你给当家教。”
“可是最多只能教高三。”
江苜：“小王烧烤。”
凌霄想起来，江苜之前还带他去过那家烧烤店，当他也说自己在烧烤店打工。当时他没问，这会儿却有些好奇。
于是凌霄问他：“你为什去烧烤店打工啊？”
江苜蹙眉：“那能去哪？”
凌霄说：“大学生不是都接家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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