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屋里各个角落都找不到江苜踪迹,终于最后他来到浴室,听到里面传来淅淅沥沥水滴落声音。
“江苜。”凌霄喊他。
没人应。
凌霄不再迟疑,脚把浴室门踹开,然后就被眼前画面击中,跪倒在地。
浴缸里放满水,已经被血染成红色,江苜可能是为让水保持在温热状态,淋浴处还在不停得往下淋着温度适中温水。
凌霄想两秒,然后突然呼吸急促,扭着方向盘掉头回去。
程飞扬见他不说话,问他:“怎?”
凌霄心里已经急疯,但是声音还算平静,说:“江苜跟说他想吃城西豌豆黄,让去给他买。”
林茑忌日,江苜怎可能还有心情吃什豌豆黄。
程飞扬双目圆睁,问:“你出来多久?”
得,闹半天就是为个豌豆黄。
凌霄认命地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说:“给你买去。”
凌霄驾车往城西方向去,车开出去没多久,凌霄突然有些心慌感觉,说不上是怎回事。
这时,程飞扬打来电话:“江苜还好吗?”
“他在家呢。”
玩笑人。
他总是认真严肃,本正经,少有这种有情趣幽默感。
难道他是认真?他真觉得自己怀孕?凌霄现在很难用个正常人思维去揣测江苜。
凌霄迟疑着问:“你……肚子里孩子?”
“嗯。”江苜脸认真。
江苜躺在浴缸里,看起来已经完全没有意识,他只手臂搭在浴缸外,另只则浸泡在
“有十来分钟。”凌霄咬着牙。
江苜直不是个娇纵人,也不指使凌霄干什。所以他难得说想吃城西家老字号豌豆黄,让凌霄去给他买时候,凌霄心里甚至是有几分甜蜜。
为他支开到往返需要最少两个小时城西,江苜甚至故意开个玩笑降低他警觉心。
这怎看都不是好兆头。
凌霄不知道自己是怎回去,只记得自己很着急。
“在家?你没跟他在块儿?”程飞扬有些惊讶。
“怎?”凌霄觉得他反应有点奇怪。
“今天是林茑忌日,以为你会陪江苜去祭奠。想让你替多备份纸钱给林茑。”程飞扬叹口气,说:“就当给地下李钦积德。”
凌霄闻言怔没说话,把车停到路边,又问:“今天是林茑忌日?”
“是啊。”
“?”
江苜扔开他手,有点生气:“不然是谁?”
“……”
“……江苜,你知道,男人是不会怀孕吗?”
江苜皱眉觑他,说:“你怎这没有幽默感?就因为不会怀孕,所以连吃豌豆黄资格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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