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洲这样寸土寸金首都城市,也只有这样单位院子里能有这种奇景。
在树下碎影里,站两个男人,个孤冷疏离,个干练凌厉。
“江苜,你赢。”唐辛看着他。
凌家关系如同巨树根系,渗透南洲每寸权利之地。唐辛据理力争,也只是将拘留时间延长两天。
而这几天时间里,他除提审,就是在调查。把牵扯其中人和事能调查到都调查遍,结果是能证明江苜犯罪证据条没找到,但是却差不多把林茑死亡内情打探得清清楚楚。
盛老又说:“江苜他对心理学认知能直接勘其本质,这是难得天赋。但是他对是非对错有套自己标准,这套标准有时候会跳出大众道德体系。”
“这样人手里拿把刀,就太危险。”
凌霄心情复杂,原来从那个时候,盛老就觉得江苜身上有危险性。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其实当个人有能随意伤害他人能力,也是种罪。
江苜被刑拘,盛老自然也很快知道消息,他也认识些人,这几天直在想办法。直到昨天检察院未批捕消息出来,他才松口气。
之前他给凌霄打电话,得知他去江苜老家,就让他回来之后跟自己见面。
两人约在盛老小区门口,上次谈话那家咖啡厅。盛老问些关于江苜事,凌霄挑些能说跟他说。
盛老敏锐度不低于江苜,知道凌霄有所隐瞒。更何况关于江苜做那些事,在圈子里已经成秘而不宣秘密。
只是他们不知道江苜是如何做到,而盛老听个大概,就几乎知道江苜都做什,毕竟,他是江苜老师。
他似乎有点理解江苜做法
江苜就算没有做过坏事,都免不被人忌惮。
而旦他真使用自己能力,那更是被人视为怪物和魔鬼。
凌霄此时方才明白,江苜身上孤寒和疏离从何而来。
阳光透过稠密树叶缝隙,成点点金色光斑。刑侦大队清晨安静到有些寂寥,只听树叶最深处,传来几声叽叽喳喳鸟鸣。
树杈上蛛丝,在晨光下照耀下,成有实形闪烁光线。
两人交流告段落之后,时间都没说话。
突然盛老说:“曾经问过江苜,你觉得心理学是什?他回答说,心理学是把刀。”
凌霄抬头看他,这话他也听江苜提起过,此时他倒是想听听盛老对这话看法。
盛老笑笑,说“他这个回答可真是骇住。这把刀,可以是外科医生手术刀,救人性命。也可以是死神手里镰刀,收割性命。”
凌霄闻言,眼睛微眯,看着盛老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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