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
家粤菜馆
时候，
叹
口气说最讨厌吃粤菜。他有些惊讶问：江教授，你不是很喜欢吃粤菜吗？之前几次吃饭都是粤菜。说：哪有啊？你记错，最讨厌粤菜，今晚凌霄喊去吃粤菜，都不想去。”
“其实是喜欢粤菜，之前和他单独起吃饭，只要是挑地方，十次有七八次都挑粤菜馆。故意这样说，是为重复试探他是否还有独立思考能力。果然他思维已经彻底混乱，哪怕说话明显不符合实际，他也没有起疑心
钦被秦谌杀死那天中午，和秦谌在起吃饭。”
“在这天之前，经过多次试探和测试，确定秦谌已经丧失部分独立思考能力。他逻辑性和记忆力也都十分混乱，但是他对信任还在。这种情况对非常有利，很适合推进下步计划。”
“于是那天中午，在和他吃饭时候，随口提句，说学校又下来批保博名额。”
“他很诧异，问为什
这个时候下名额。说自从张辰飞死，新任院长上任后，为尽快树立威信保证自己工作推进顺利，给教授们好处。这种名额不纳入常规名额，是专门用来让教授们拿来做人情。”
“当然，这个也是骗他，他只要还有点分辨能力就知道说根本站不住脚，再稍微打听下就知道根本没有这样事。但是说，他思维混乱，没有分辨能力，在加上对特权阶级偏见和仇视，说他就信。”
“他当时状态已经很差，又对极其信任，根本没有起任何疑心，也没有想到要求证。他说他不知道，故作惊讶说:“怎会？你导师没告诉你吗？”接下来时间里他都心不在焉，神思恍惚，似乎在极力抑制着什情绪。”
“那顿午饭间隙，又数次用气音轻声说些鼓励他去杀李钦话，如此反反复复无数次，顿午饭们吃两个多小时。”
“等快吃完饭差不多准备离开时候，突然随口提句:“记得上次跟你说那个学弟吗？他下个礼拜要结婚，娶是银行行长千金。”他听说完这句话，那种压抑情感都要爆出来。”
“他刚和女朋友分手，又听到“平行空间自己”如何幸运圆满，这种不甘都会促使他去追溯源头，认为自己人生所有不幸，都是从被人抢保研名额开始注定。而因为偷换概念结果，保研失败在他眼里就是李钦错。他所有愤怒和不甘，全部都会投射到李钦身上。”
“吃完饭出来，和他在街上走会儿闲聊，说是闲聊，但他那会儿已经极度混乱，几乎都是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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