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扬恍惚着，突然问凌霄：“你知道是不是？”
凌霄身子
顿，过
会儿才说：“是，
知道。”
程飞扬终于明白。
为什
直知道他对江苜
感情，却始终没有戳破凌霄，会突然在前几天试探。
为什他直执着问，他喜欢江苜到什程度，原来他早想过有天事情败露。
点点额头，做出回忆表情，突然笑，疯狂又克制得说：“想想，他们当时是怎说？对，他们说胆子小比较好玩，李家小子带来男孩儿，后背有蝴蝶胎记，全程都在哭。光着身子满别墅跑，哭着要逃走。所有人都去抓他，故意放他躲起来，再起去找他。他们还说，他每次被人们找到时候，都吓得要疯样。”
江苜说到最后发出已经完全是颤音，夹烟手也在颤抖。最后好像压制不住过于汹涌剧痛，突然滑着跪下来，滚到地上，抱着头开始哀嚎大叫。
烟头还夹在他手里，他攥着拳头抱头时候，嘶拉声烫到他鬓角。
凌霄冲过去抱住他，掰开他手，把他头摁在胸口，颤抖着说：“别想，江苜求你，你别想。”
然而来不及，江苜已经崩溃，他哭着怒叫，声音让人听着心里发怵，完全不像人发出来：“他们怎敢这样？怎敢这样对小茑！”
他想知道自己对江苜喜欢，足不足够保住江苜。
程飞扬浑浑噩噩出门，脑子里还全部是江苜刚才崩溃时惨状，耳边是他凄厉质问。
作者有话要说：
好心疼江苜，是个后妈。
凌霄看他这样，几乎吓破胆，无从安慰只能拍着他说：“别想别想，江苜，求你别想。”
程飞扬怔愣站在旁，被江苜过于强烈愤怒震慑住，忍不住后退两步。
这时江苜突然开始呕吐，刚喝牛奶哗啦啦吐地。凌霄不禁觉得骇然，他想起上次在那个别墅江苜也是这样吐。
“，……”程飞扬想上前，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但还是忍不住往前走两步。
凌霄抬起头说：“飞扬！你先回去吧。他现在受不刺激，有什事以后说，算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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