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苜丝毫不畏惧,说:“你不认识林茑,给你介绍介绍他。”
江苜看着程飞扬眼睛,提声道:“林茑,南洲大学统计学研三学生。去年6月23日,从南州大学拿云楼跳楼身亡,享年24岁。母早亡,父不详,只有个同母异父哥哥。他成绩优异,为人温和,本该有大好前程和光明未来。”
林茑聪敏、感性、天真,像棵新生植物,枝叶葱翠且柔软。他很喜欢读书,在南大待得最久地方除宿舍教室就是图书馆。
少年心事当拿云,谁念幽寒坐呜呃。
拿云楼承载他求知路,打开他对新世界美好想象大门。而最后他从楼上跃而下,埋葬他所有少年意气和凌云壮志。
下午以慰问理由,去见张辰飞妻子,闲谈中问出,江苜果然就是那个跳楼男生哥哥!
冰冷□□又往后抵几分,江苜被迫仰起头,露出好看脖颈弧线。
程飞扬眼睛幽深看不见底,情绪复杂纷乱,连江苜都理不出个所以然。
过半晌,他开口,声音冰冷没有情绪:“你做太过,李钦被那个疯子砍成五块。”
江苜淡然道:“你们运气真好,林茑当初碎拼都拼不起来。”
“他出生于苏南,16岁之前都不知道蛋糕是什味道,用馒头蘸白糖哄着他,哄他到他16岁才有钱给他买块蛋糕!”
江苜眼睛已经红,声音哽咽还在说:“他这辈子都没见过大海,们本来约好他研究生毕业时候去海边旅行,再也没机会。”
江苜语气甚至可以称得上平和,那丝哽咽被他压下去之后,声调依旧四平八稳,他说:“世界上唯个能对说哥生日快乐人死,被李钦害死。可你居然还敢在面前,和李钦讨论他毕业礼物。”
“程飞扬,你真不该请去你生日会,不该让看见你
程飞扬心情复杂到极点,不知道该拿眼前人怎办,他喉结滚动,强压心中愧疚,说:“姑姑今年五十,就这个儿子。你杀李钦杀得痛快,有没有想过他家人?他们有什罪?要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痛苦。”
江苜不为所动,说:“养出这样儿子是他们原罪,就该断子绝孙。”
程飞扬气结,手里枪硬邦邦戳到江苜额头,不敢相信这个人到这会儿还嘴硬至此。
江苜被枪戳疼,忍不住皱皱眉,问:“说错吗?什样父母能养出这丧心病狂儿子?如果不是他们没有分寸纵容溺爱,不分黑白包庇维护,不管他做什事都给他擦屁股。李钦能是这样吗?”
“你住嘴!”程飞扬拿枪手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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