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祥文说:“江教授可是们南大最年轻教授,记得,他去年刚来时候,还引起不小轰动呢。”
凌霄问:“为什?”
林祥文笑笑,说:“年轻、长得帅,而且是从燕大跳槽过来。”
然而江苜还没有挂电话,凌霄又喊他声。
江苜那边沉默会儿,突然问他:“凌霄,你这段时间开心吗?”
凌霄闻言怔,过片刻,才说:“开心啊,怎?”
“没什。”江苜说:“挂。”
凌霄看着挂断电话,心里隐隐生出不安。
到周四这天,临近中午时候,江苜给凌霄打个电话。这让凌霄很惊讶,因为江苜很少主动给他打电话。
“江苜,怎?”
江苜站在办公室窗帘后面,透过缝隙看向窗外,对电话里说:“就是想问问你,晚上吃饭地点在哪里?”
“饭店离南大不远,晚上跟你起过去。”
“哦。”江苜没说话,也没挂电话。
辜!”
从那天起,江苜开始吃药。
程飞扬已经给凌霄打电话,和林祥文吃饭时间约到周四晚上。
江苜听到之后,只说声知道,接着转头继续看水母。
凌霄担心看他会儿,江苜最近连书房都不怎进,大部分时间就坐在椅子上看水母。
下午开始就乌云密布,天空阴沉沉,像片乌鸦遮住明朗天。
饭店约离南大不远,凌霄和江苜赶到时候,程飞扬和林祥文已经在包厢坐着。
落座之后,江苜倒不急着聊正事,和林祥文也只是闲谈。说没几句,他问程飞扬:“李钦怎还没到?”
程飞扬:“来之前给他打电话,说回宿舍换衣服就过来,差不多也该到。”
江苜没说什,不咸不淡闲聊着。
凌霄又等会儿,然后说:“怎?”
“没什。”江苜突然想起什似,说:“今天中午约和秦谌吃饭,在校外。”
凌霄没想到他会突然向自己汇报行程安排,时不知道该做出什反应。
这时江苜又说:“可能接不电话,你有事就给发短信,好吗?”
凌霄明白,这是怕自己打扰他们治疗。他没多想,说:“行,知道。”
巨大水族箱里,水母摇曳生姿,有种寂静美好。它们伸缩,仿佛呼吸样,在水中漫无目游动。
江苜长时间坐在水族箱对面椅子上,有时盘着腿,有时抱着膝,目光沉静而痴迷。
“江苜。”凌霄轻声唤他,仿佛他也变成只水母,怕声音太大就会伤到他。
“江苜,水母到底哪里好看呢?”凌霄问他。
江苜头也不回,仿佛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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