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程飞扬回应，他又说：“
怕，
上来就找他说合作
事，他要是直接给拒
，后面就不好办。”
程飞扬然点点头，江苜这个顾虑也是有道理。
见程飞扬迟迟不给回应，江苜又试探下，问：“那……”
程飞扬问：“你怎
不问凌霄呢？你事，他肯定乐意帮。
他总算是知道，凌霄以前为什老是那逗他欺负他。
就是说，太他妈有意思。
江苜以为自己说已经够明白，可是程飞扬迟迟不接话，忍不住偏头看他眼。
程飞扬脸没听懂样子，问：“你到底想说什？”
江苜收回视线，目视前方，问：“你和林教授还算说得上话？”
“心理学研究需要心理现象数量规律性和统计分析做支撑。”江苜顿顿，又说：“数据统计，很重要。”
“嗯。”所以呢？
“来南大不久，错过研究生招生，手底下还没带学生。”
“嗯。”所以呢？
“记得，李钦就是学统计学，他导师，林祥文教授……”江苜停住。
默默埋头吃饭。
吃完饭，江苜买单就往外走。
程飞扬心想，知识分子真麻烦，心眼小，自尊心还特强。他快步追上江苜，问：“你不是这不经逗吧？”
江苜停下脚步，回头皱眉看着他：“逗？”
接着他脸上带上薄怒，问：“你没事逗干什？”
程飞扬：“嗯。”然后又不说话。
江苜又走几步，突然停下来转头瞪他，眼尾微微泛红，他低声问：“你是不是故意？”
程飞扬忍着没笑，他要是这个时候笑出来，这人非得上来挠他。
他面色如常，问：“你想让帮你牵个线？”
江苜脸上隐隐有些不自在，慢慢往前走，没看他，说：“就，要是能，起吃个饭什。”
程飞扬知道，这是说到关键地方。
“刚来，跟院里教授们都不是很熟。”江苜语气中有些窘迫，还有些苦恼，又说：“也不是很擅长交际。”
程飞扬听到这，已经知道他想请自己帮什忙。要是别人求他办事，话说到这步也差不多。
不管帮不帮，意思他已经听明白，总有话回对方。
可是他看着江苜这样，就是想逼这个人自己把话说出来。
程飞扬闭闭眼，在心里叹口气，又问：“你到底想说什？”
江苜闻言气焰又消，转身慢慢走着，似在思忖。
中午阳光明媚，林荫道下遮起片浓阴。微风吹起道路两旁法国梧桐新叶，空气里满是晚春馥郁又干净气息。
“最近开个新课题。”江苜迟疑着开口，似乎在和他闲谈。
“嗯。”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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