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苜对衣食住行都没有什要求,但他其实又是很能分得出好东西,比如他随手开这支味道不错红酒,堪堪
他只能告诉自己,以后,加倍对江苜好。
凌霄这天应酬回有点晚,进屋时已经十点多。
江苜没睡,在落地窗前单人沙发上坐着,手边放本书,手里拿着杯子。他手指修长匀称,骨节分明透着优美,指甲和指尖处是淡粉色,宛如被芙蓉石雕成,被光照真就像透光玉石。
江苜举起马克杯又喝小口,望着窗外,听着淅淅沥沥雨打在梧桐上声音沉默。
凌霄似乎闻到酒味,问他:“你在喝什?”
凌霄笑,说:“这都收着劲儿,真放开,你这身板根本扛不住。”
江苜随口道:“你放开什样,又不是不知道。”
这话出口,两人都沉默。
这段时间,他们尽量避免提到最开始那些事。凌霄是因为心虚,不敢回忆,那些事成他不敢触碰禁忌。
那些事就像个疮,平时不碰不疼。可是旦不小心触碰到,就不停往外渗脓流血,让人疼得抓狂。
张辰飞死讯并没有引起多大波澜,人们面对个人死亡,有时候冷漠可怕。
除非是最亲近人,否则也只是唏嘘两句,然后就抛诸脑后。
回到南洲后,江苜去医院看贝贝。
也许是因为脱离让她恐惧环境,贝贝精神恢复很好,已经不那怕人。
她还记得江苜,并且对江苜有很深信赖感。江苜和她在病房里聊两个小时,终于从她嘴里得知她大概身份信息,然后在凌霄推动下,很快就联系到她家人。
江苜缓缓把头转向酒柜,说:“你酒,开瓶。”
“哦。”凌霄这才注意到放在吧台上那瓶酒,看着江苜笑。
“怎?”江苜察觉他笑有些含义,问他。
“没,好喝吗?”
“不错。”江苜低头看看,又喝小口说:“挺好喝。”
“江苜。”凌霄突然叫他。
江苜闭眼躺着,没出声。
“你还是很在意以前那些事,对吗?”凌霄轻声问他。
过许久,江苜才开口:“如果是你,你会不在意吗?”
凌霄知道已经发生事,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改变。所以他不说以前,只说以后。
贝贝果然是被拐卖女大学生,并且身陷囹吾将近三年。
她父母赶来之后,抱着她又哭又笑,其情景让人看眼眶发酸。
这天夜里,凌霄没完没。
到最后江苜实在撑不住,烦,恨不得脚把他从床上踹下去。
事后,江苜说:“你……你怎天天跟个喂不饱狗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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