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粒……白粒……”魏曲舟
遍又遍
呢喃着他名字。心里苦涩和悲伤涌上来，淹没他感官无法呼吸。
“怎
能这喜欢
呢？”魏曲舟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要碎
。他曾经无比期待白粒还喜欢他，可是这刻，他却希望白粒狠心点，喜欢他少点，就不会吃这多苦。
白粒浑身战栗，双手却紧紧得捏着他
魏曲舟脚步越来越快，他从没像现在这刻样迫切想见到个人，
急得开车都觉得慢，恨不得直接飞过去，心脏扑通扑通跳，快要把肋骨撞断。
到白粒门口按下门铃之后，他才察觉到自己脸上湿意，他胡乱抹把脸。
然后门就开。
白粒在门后看到他样子，微微吃惊，看到他肩膀上雪，本能伸手帮他把雪花拂掉。
冬日寒风吹落魏曲舟眼泪，耳边是江苜声音。
“你知道他现在治疗最大动力是什吗？”
“他想能开口对你说句，他喜欢你。”
魏曲舟血肉模糊心脏再次猛得缩。
“之前你问他喜不喜欢你，他没能说出口，觉得很难过。他就是在那天晚上给打电话，表达接受治疗意愿。”
魏曲舟攥住他手腕，把他推进屋里，用脚把身后门踢上，然后把白粒抵在墙上亲吻起来。
白粒发出声措不及防小声惊呼，然后就乖乖不动，张开嘴迎合他。就像上次样，仿佛魏曲舟随便对他做什他都能接受。
亲着亲着两人都在嘴里尝到咸味，是眼泪。分不清到底谁先哭，眼泪在唇齿间交融，舌头纠缠在起，谁都不想停下来。
最后还是魏曲舟感觉到白粒似乎呼吸艰难，才分开双唇。魏曲舟微躬着身子，两人额头抵在起，大口大口喘气，默不作声得流泪。
白粒手攥着魏曲舟后背衣服，眼泪大颗大颗得往下掉，就是不发出声音。好像怕这是场梦，出声就会醒。
“那几个月在戒同所经历，对于他来说是毁灭性。他在那里遭遇切，都在告诉他不能说。不能说喜欢魏曲舟，否则就会受惩罚。会被电击，殴打，以及各种让他痛苦到绝望惩罚。”
“这种被人为训练出来条件反射，令他没有办法开口，就像有条无形锁链拴住他喉咙。”
“大部分人从那里面出来之后，面对自己曾经爱人，会觉得恐惧，恶心，避之不及。可是他太厉害太强大，被重新塑造遍，脱胎换骨之后，还是爱你。”
“你可能想象不到，他每次跟你说话，是鼓足多大勇气才办得到。”
“可惜啊，那帮混蛋用尽切办法，也没有戒掉他爱和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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