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扬走后，江苜正准备睡觉就接到
凌霄
电话。“江苜，你到宿舍吗？”
凌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背景声音还能隐约听到有人说话。
“到。”江苜回答，顿顿又问：“你爷爷怎
样？”
“还在抢救。”凌霄似乎是找个安静地方说话。
江苜对这种事总是能生出几分心软，上次邵林拜托他去看凌霄，就是因为他说凌
都是男人，程飞扬自然知道他是怎解决。江苜脸霎时就黑，觉得程飞扬这句话问大可不必。
他压着喉咙，嗯
声。
程飞扬也不再说什，手里还拿着那本书，他举举书问江苜：“这本书能借
看看吗？才看四分之。”
江苜看眼他手里那本东野圭吾《单恋》，摆摆手说：“送你，你回去吧。”
程飞扬起身，又看他两眼，问：“真解决完？”
本江苜随手放在那书看起来，头也不抬说：“你自便。”
江苜顾不上理他，他觉得自己视线已经模糊，口也干得很。先从冰箱里拿瓶矿泉水，吨吨吨喝大半瓶。口干舌燥缓解点，可身上燥热还是没有丝消退，甚至有愈演愈烈趋势。
他走进卧室，把身上衣服层层全部扒掉，微冷空气让他舒服得长叹口气。接着浴室里冲起冷水澡，这时天气已经很冷，冰冷水冲到身上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
冷水短暂压制体内燥热，可过没会儿，那种躁动感觉又来。
江苜站在淋浴下，紧紧闭上双眼。
江苜心里那股烦躁去而复返，他看着程飞扬，突然说：“美月不是凶手，香里也不是香里。”
程飞扬愣在原地，好几秒后：“啊？”
江苜冷笑声，转身去开门。
程飞扬在他身后咬牙道：“剧透很不道德你知道吗？”他真没看错江苜，这个人骨子里就是个记仇人。
江苜不耐烦道：“还给你留部分没剧透呢，你再不走就全说。”说完偏偏头，示意程飞扬赶紧离开。
大概过个多小时，江苜感觉自己手都要脱皮，那股燥热才开始消失。他低声骂句，擦干身体换上睡衣，准备出去再喝口水。
走出卧室看到沙发上人，他才想起来程飞扬还在这。他看程飞扬眼说：“你可以走。”
程飞扬看着他身上看起来就很柔软睡衣，发现口袋上还有朵很小黄色小花。他刚洗完澡，身上沐浴露味道很明显，是闻着有点甜牛奶味儿。
江苜脸上倦怠让他看起来有些懵懂，像个大半夜睡醒出来要牛奶喝小孩儿。
程飞扬不动声色移开视线，问他：“解决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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