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又说:“别逼在这里动手,到时候你才知道什是真难看。”说完就率先出去。
江苜闭闭眼,认命般请假然后下楼。
回去路上,凌霄沉默开着车,句话都没说。狭小车厢里气氛压抑,江苜被生理上那种本能恐惧感压得想吐。
很快到南风地下停车场,凌霄把江苜从副驾上拖出来,路上拽着他进电梯。
进门他就被凌霄狠狠得摁到墙上,熟悉但是更加强烈撕裂剧痛是最好武器,江苜很快就疼得脸色惨白。
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凌霄彻底被这句话点着,眼里酝酿着场残忍腥风血雨。对自己厌弃,对这段关系无能,直接将他感情转化成对江苜愤怒。
江苜毫不留情话,戳破他直以来勉强维系假象。
看起来在这段关系里,江苜是受压迫那个人,可是真正面目全非人,是凌霄。江苜直保持着自己底线,而凌霄早把自己弄丢。
他骄傲,自尊,什都没。
,甚至不介意再给他加把火,又说:“今天有他这个病人,明天就会有另个病人。虽然在看来,最需要看病人是你。”
根据能量守恒定律来说,能量只能转移,不能消失。就像凌霄怒火,江苜没有办法能把他愤怒凭空熄灭,又不能让他真去找秦谌,所以,他唯能做就是把怒火引到自己身上。
“你是说有病?”凌霄都快被他气笑。
“过度控制欲确实是种心理疾病。”江苜不置可否。然后他看着凌霄表情,心想,还不够。
秦谌情况现在处于最关键时刻,他不管付出多大代价,都不能让凌霄去找秦谌麻烦。他为这事已经耗费好几个月心血和精力,凌霄如果把人给吓跑,那他就全部前功尽弃。
他患得患失,反复无常,像条害怕被抛弃狗,满地打转,上蹿下跳不知道该怎办。
他嫉妒得几乎呕血,愤怒得面目全非。
江苜看懂他眼神,也知道自己成功,怒火引过来,秦谌是安全。
“行啊,江苜,你胆子是真够大。”凌霄笑里染上几分阴森。他朝江苜走过去,在他耳边说:“把下午假请,跟回去。”
江苜不动。
于是他又给出致命击,说:“凌霄,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就像那种老公出轨,但是只敢对第三者下手可怜女人。你不觉得难看?”
难看啊,当然太难看啊。
凌霄你怎能能为个厌恶你至此人,把自己变成这样。
难看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
卑微,偏执,可怖可憎,渴求目光,贪婪又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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