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包括凌霄自己都没当回事,程飞扬却猛得抬头,看着他。
程飞扬垂着眼皮,道:“劝你别不当回事,都说平时越是闷不吭声人,做起事来越决绝。”
凌霄哪里听得进他话。他瞅江苜,就是只猫,平时高冷不搭理人,逼急张牙舞爪给他两下,在他看来都是小打小闹。
作者有话要说:
凌霄:拼命在老婆雷区来回蹦跶。
邵林接过话茬,问凌霄:“他为什抽你?”
凌霄自然是没脸说,只是哼声。
邵林又问:“你有没有打回去?”
程飞扬和桂嘉言都抬起头看向凌霄,等他作答。
凌霄是觉得,这种情况,他打没打回去,说出来都丢人。于是闷声道:“就他那弱不禁风样子,打回去,这会儿就该叫救护车。”
江苜打?”桂嘉言收起手机问。
凌霄面无表情道:“不是,是不小心摔跤,脸摔到他手上。”
三人表情都有些言难尽,说尴尬吧,还有点惊讶,惊讶之余,还有点幸灾乐祸。
还有比兄弟被老婆打耳光赶出房门更好下酒菜吗?那必然是没有。
桂嘉言几百年也不腹黑次,这就被凌霄赶上。
江苜: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是病猫?
PS:江苜不是个口嗨人。他放出话都是他能做得到,只是看他想不想做而已。
程飞扬看眼他脸上巴掌印,十分客观得说:“就你脸部受创这个情况来看,咱们这个江教授可算不上弱不禁风。”
桂嘉言又侧头看眼那红彤彤巴掌印,点点头评说道:“这个巴掌,打出三月桃花满山坡韵味。”
凌霄伸出指尖摸摸,问:“这多久能消?”
桂嘉言说:“你该庆幸明天是礼拜天。”
凌霄痛饮杯酒,絮絮叨叨说:“你们说他是不是有毛病?居然还放话说要杀。”
他啜口清酒,说:“江苜看起来斯斯文文,手劲还挺大。”
凌霄满肚子苦水没处倒,说:“你知道吗?也就是,你换个人试试。”
桂嘉言说:“换个人,也断不至于把他逼成这样。”
凌霄:“……你到底是谁兄弟?”
桂嘉言举手做出投降状,笑道:“打算弃暗投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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