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苜抬头瞟
他
眼，知道他想问什
，他手上打字
动作不停，嘴上回答:“不是，
很正常。也有□□望和性冲动。自己也会撸。”
说完好像是为增加可信度样，本正经得补充句:“频率还不低。”
凌霄握方向盘手哆嗦，心想难怪你肾虚。
尽管已经习惯江苜苜言苜语，但还是时不时就被他震惊到。他这厚脸皮人，居然被江苜这本正经坦白弄得脸上有点燥。
“那你……撸……时候幻想对象是什样？”凌霄状似随意问。
温泉酒店距离有点远，开车得两个多小时。
凌霄想起这些天自己直琢磨那事，突然问他：“你对性取向这事有什看法啊？”
“没看法，尊重就好。”江苜头也不抬。
“那你呢？你性取向是什？”
“你问这个做什？”
只请圈子里朋友，还有明星网红等，给酒店造势。
天气逐渐冷，凌霄想带江苜去泡温泉，程飞扬、桂嘉言也都去。
大部分情况下，江苜不太拒绝凌霄带他出去要求。人精力和能量都有限，他也不想每天浪费在和凌霄争吵上。
只是江苜最近在赶篇论文，连周末都在书房对着电脑敲字。听凌霄说完，他头也不抬得说：“不去，要赶论文。”
凌霄现在对江苜不字打头拒绝已经产生免疫，也没跟以前似跟他吵吵。他知道江苜还愿意跟他说自己有正事要做时候，都是真有正事。
江苜闻言微微偏头，似笑非笑，好像想到什隐秘旖旎事。
凌霄按耐住心里躁动，说:
“好奇。问问不行吗？”凌霄催促道:“你快说啊。”
“没实践过，也不好说。”江苜如实回答。
凌霄想起当初调查到，他那空白恋爱经历。心里猜测更加坚定，于是直接说：“之前怀疑过你是无性恋。因为你这人看着好像男女都不喜欢。”
江苜皱眉，给他科普：“无性恋中“性”不是指性别，而是指性行为。无性恋对爱情和浪漫并不抗拒，只是缺乏性冲动，不容易对男性、女性或者任性别产生□□望。严重者可能还会厌恶性行为。”
凌霄没觉得这有多大差别，也不感兴趣，只是追问:“那你是吗？”
于是他想到个两全其美办法，他说：“你在车上赶啊，开车，你带上笔记本。”
“你知不知道在车上长时间盯着屏幕，会容易晕车？”
“但你不会，上次看你在车上拿手机回邮件，回半个小时都没事。”
最终凌霄还是连人带电脑起塞进车，江苜就坐在副驾驶上接着赶论文。
凌霄跟他搭话，他时回时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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