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心理疾病啊?”凌霄问他。
江苜过十来秒才开口:“没有。”
,凌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却像隔着水样听起来朦胧不清。
他目光涣散着,喘息着,眼泪不停流着,陷入濒死悲痛,翻个白眼又昏睡过去。
凌霄抱着他,像抱着只将死鸟。
第二天送江苜去学校车上,凌霄看他好几眼,突然说:“你还记得你昨晚干什吗?”
江苜转头看着他,等他说话。
“你昨晚又做噩梦,抱着不撒手,缩在怀里直哭。”凌霄说得半真半假,做噩梦是真,哭也是真,但是什抱着他不撒手,缩到他怀里,都是他编。
果然江苜掀起眼皮看他眼,没说话,明显不信。
“你这次又梦见什?”凌霄问他。
江苜这回看都没看他,而是把脸转向车窗,透过玻璃看着外面街道。
将近八点钟早上,三三两两学生怀里抱着书往教学区方向走去,斜照晨光把树影拉得很长,条条阴影躺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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