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眼皮跳,继续更加努力地适应。宗晏礼偏头看他眼,说道:“来吧。”
青云躬身退到旁,宗晏礼走上前,微弯腰解下他腰间玉带,后又直起身,骨节分明手指顺着微敞衣襟探进去。最里边贴身穿着亵衣质地轻薄,指尖温热触感让两人俱是顿,乔清抬眼看向他,宗晏礼微微抿唇,为他褪下大红色喜袍。
跟着宗晏礼伺候管家冲青云使个眼色,于是下人们又安静地列队退出去。
气氛越来越微妙,两人换上大红寝衣坐在床边,乔清瞥眼矮桌上合卺酒,说道:“王爷,酒还没喝。”
宗晏礼怔,有些窘迫地红耳根,他着急,竟是给忘。
但是……这怎和说好不太样,剧情里新婚那天王爷可没来洞房,而是抱着酒坛子在院子里思念宿白月光,冷落琴师好几个月。
可不管原剧情如何,如今,洞房却是近在眼前。
乔清回想着琴师青楼学那些伺候人步骤,他原不是干这行,只是个本本分分琴师,不过也是因为长相才被瑞亲王看上。虽然出身微贱,但好在不该受也没受过,日常只是干干打杂活儿,服侍其他公子们起居而已。
“在想什?”宗晏礼拉着他手问。
“没什。”乔清说,“夜深,服侍王爷更衣。”
合卺酒就是交杯酒,乔清和宗晏礼头挨着头,口饮尽。不知道是什酒,但挺难喝,估计是古代酿酒技术比不上现代,有些涩口,尾调又辣。乔清皱下眉,不愿再品第二次。
他放下酒杯,等着宗晏礼下步。
按照步骤,接下来该洞房,但宗晏礼却问:“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乔清沉默会儿,诚实地说:“饿。”
于是他们又开始吃夜宵,时间晚,喝茶怕睡不着,只能又拿坛酒配着。这回是果酒,口感般,但味道不错,乔清喝几杯,宗晏礼忍不住
“不用。”宗晏礼又笑,他今天好像格外开心,嘴角就没压下去过,“府里下人多,你也是主子,该他们服侍你才是。”
乔清又懵,原剧情可不是这样说,甚至琴师连个名分都没有,只是给王爷弹弹琴伺候笔墨,跟府里其他下人没区别。
【别管那些,可能是剧情偏离主线。】白莲花说,这种不把人当人看时代让它也有些紧张,【你按自己来,别走神。】
宗晏礼往外唤声“青云”,个面容清秀小厮便领着群下人鱼贯而入,为他们更衣和收拾床铺。
乔清努力适应这个地方,青云是宗晏礼给他配小厮,看着年纪不大,动作却是老成熟练,跪在他面前给他解下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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