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兰下意识地握住他手臂,仿佛不仅是怀中,就连胸腔里某处都被严丝合缝地填满。心底有什异样东西在青刺海棠花丛围绕下疯狂滋长,他忍不住急促呼吸,却还是记着乔清话,浑身紧绷得像堵墙样地往后挪些,只是扶着他手肘,“小心——”
话没说完,就被大步走来柯曼攥住手臂挥开手。
几乎是被扼住骨头疼痛让克兰忍不住怀疑这究竟是人手还是机械臂,可军雌训练有素服从性在对雄虫占有欲驱使下完全消失,取而代之是野草般疯长不甘与嫉恨。他冷冷地看着柯曼,带些讥诮笑意,像是在嘲讽他此时毫无用处怒火。
于是当乔清手忙脚乱地把差点被他碰倒杯子扶稳后,回过头看见就是克兰与柯曼父子俩跟两头牛样对峙角力场
乐本来就是奢侈品。”乔清反问,“那你呢,你开心吗?”
克兰倒真认真思考会儿,然后说:“觉得应该是不开心。可是,因为你在,所以不管怎样,总是比以前要开心。”
不开心是因为被乔清标记过却无法得到认可,但不论是曾经得到过也好,又或是现在也好,乔清还是愿意看他,和他说话,信息素青刺海棠花香无孔不入地渗进他每寸神经。然后克兰便想,他大抵还是开心。
乔清俯视着他,他微微眯眼,往前倾倾身,问出那个困扰他很久问题:“说真,克兰,你不觉得这种——”他甚至想不出个合适词来形容雌虫和雄虫之间关系,“这种——偏执,很愚蠢,很不值吗?”
他离得太近——嗯,其实也没有那近,可是对克兰来说,只是这样距离就足以他着迷。易感期内软弱意志力逐渐土崩瓦解,他克制地攥攥拳,笑道:“愚蠢,或许吧。但是,不值……”他凝视着乔清眼睛,乔清也正看着他,其实要说亲近,自那次之后他们也曾有过——例如昨天,但这样认真、专注对视,仿佛眼里心里只有他人对视,确确实实是很久都不曾有过。
“……怎会不值。”他低声喃喃,“只要你还在,什都值得。”
乔清:“……”
雄虫是不是给雌虫基因里下蛊??
会议室门没关,乔清余光瞥见柯曼正隔着会议桌往他们这儿看。今天柯曼有些反常——或许从以前就不太对劲,只是不知道为什,今天反常达到顶峰。乔清不确定他是不是看出什,他收回眼神,对克兰说:“记得,不要让将军知道。”然后扶着栏杆便要后退下来。
他腿上有伤,克兰习惯性地抬手臂上前要扶,乔清后退时没注意距离,下撞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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