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虽然允许雄多雌,但很少有同家族雌虫嫁给同个雄虫情况,这不利于雌虫家族内部稳定,说是分分钟就反目成仇也不为过。
克兰还要说什,却听里面不远处传来银叉与高脚杯敲击声,熙熙攘攘人声逐渐平息。他扭头看去
气氛时之间凝滞得过分,乔清轻咳声,拉拉柯曼,“将军,走吧,们去拿点东西吃。”
在乔清和柯曼走开后法尔赶紧把克兰扯走,却见克兰抿着唇,犟得跟头牛样。他不由叹口气,硬是把克兰拉到无人院子角落,问道:“你到底在搞什,克兰,你这段时间——”
“喜欢他。”克兰说。
法尔脑袋宕机十秒钟才反应过来克兰说“他”是谁,顿时震惊地瞪大眼:“你喜欢乔——你疯?!”
“疯什?”克兰捏紧拳头,“喜欢他就是疯?”
幅样子——”他看看四周无人,压低声音劝道,“知道,殿下和们同龄,你又直不喜欢他,突然变成你雄父是有点不好接受,可那毕竟是——哎、克兰,克兰——”
话没说完,就看见克兰迈步朝乔清走去,法尔咬咬牙,赶紧跟上。
“父亲。”克兰叫声柯曼,又看向乔清,戏谑地喊声,“雄父。”
后面跟来法尔头皮麻,赶紧扶肩躬身行礼,“殿下。”然后用力拽克兰把示意他客气点。可没什用,克兰伸手去拉乔清。乔清没料到他突如其来动作,时不防被他扣住手腕。
“戒指很漂亮。”克兰盯着乔清说。
“那可是你雄父——”
“他不是!”克兰猛地回头瞪向他,字句地说,“和他才是最早认识,什狗屁雄父——”他喘口气,冷笑声,“就算是又怎样——”
“怎样??”法尔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好,就算不说这层关系。可柯曼将军是你父亲,殿下是你父亲配偶,你这做,你想过将军感受吗,你考虑过你们之间父子关系吗?!”
克兰抿紧唇,固执道:“管不这多。”
“……你看。”法尔叹气,“这就是为什,你不能这做。”
“嗯。”乔清平静道,“将军送婚戒。”
他没什反应,倒是柯曼反应更大些,把挥开克兰手臂,目光落到他拎着酒瓶上,冷声斥道:“成天只知道酗酒,像什话。”
“没什,”克兰扯起嘴角,“今日您庆功宴,也高兴,就多喝点。”
“这是第二次,”柯曼没理会他狡辩,面无表情地道,“别让第三次看见你这幅样子。”
法尔呆住,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感觉有哪儿不太对,却又说不出来到底哪儿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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