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曼鲜少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时候，此时被堵得
梗，低声讷讷道，“打扰殿下
。”
乔清煞有介事地点头：“唔，是挺打扰。”
柯曼抿抿唇，有些自责，却又不舍得就这样挂断。心里很是踟蹰片刻，然后才说道，“那不如就这——”
“不过，”乔清笑眯眯地凑上前去，“对雄主来说却不算打扰。”
“雌君想念
，那当然要先见你。”
他笑起来，“将军什
时候学会说情话。”
柯曼略略皱眉,似是为乔清误解他，但又很快舒展开，说道：“不是情话,是实话。”
乔清弯起眼睛笑道：“有时候,实话就是情话。”表示自己并不是故意挑刺儿。
柯曼眼里带上笑意,他凝神望着乔清，只觉得怎都看不够。
乔清见他还穿着军装,正想问他怎还不休息，却听柯曼先问道：“殿下最近怎样？克兰有没有好好照顾殿下？”
乔清不喜欢密闭空间,晚上睡觉时通常都开着窗，但有时候下雨不方便，他便也只好把窗户锁紧,开着门睡。
这场夜雨来得又快又急,克兰匆匆将阳台摆着青刺海棠挪回屋里避雨,路过乔清房间时候下意识地透过门缝往里看眼,看见床头小夜灯还亮着。
他想起乔清有时会做噩梦,正要敲门进去看看怎回事,却听里边传来说话声。
“将军,想不想？”
克兰脚步滞。
柯曼怔，被这声雌君叫得忽而便有些面红耳赤起来。他忽然觉得这全息投影实在不好，画面有些清晰得过分，清晰到他连乔清根根分明睫毛都看得见。而殿下……自然也能看得见他这幅手足无措窘迫模样。
“挺好。”乔清说，“都挺好。”顿顿，又撇嘴道，“自己就可以，不需要他照顾。”
柯曼张张口，想问克兰是不是惹他生气，但犹豫片刻后到底是没开口。他们能联系时候不多，柯曼不想将这点时间浪费在无关人身上。
“将军怎还不睡？”
“时间还早。”柯曼下意识地说，任务期间不比平时，本就要更忙碌些。但对上乔清眼神，他又很快改口，“但是对殿下来说不早，殿下要早些休息。”
“噢，”乔清往被子里缩缩，“是打算睡觉来着，然后就听小A说你找。”
昏暗房间内，柯曼全息投影半蹲在床边,乔清侧躺着看他,觉得有些新奇,试探着伸手去碰,却径自从投影里穿过去。
……当然,即便这投影立体逼真得近似于真人，但毕竟也只是个虚影而已。
柯曼虚虚地握住他手,低声道：“非常。”
“属下，非常非常想念殿下。”
乔清歪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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