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是信息素——不完全是，”柯曼说，幽深
棕色双眸看着他，“殿下，只是殿下自己……就足够甜
。”
柯曼和性子热烈克兰不
样，虽然他并非寡言少语，但他是冷淡，板正，像是生长在雪巅雪松，挺拔而孤高。
方面是性格使然，另方面也是出于丰富阅历，乔清从没见他有过任何情绪起伏时多余表情，更遑论什
甜言蜜语——事实上，这样调.情话由他说出来，如果不是他眼神实在过分灼热，乔清也不会想到别地方去。
“殿下……”
“可以吗？”
指尖，随即便放开他。
但是这个尴尬并没有缓解多少，因为柯曼坐在地上，而乔清还坐在他腿上。
……果然，腿不好使就是麻烦。
乔清试探着道：“将军，你，易感期到？”
“没有。”
事实证明，当对方足够主动时候，腿不方便也没有什太大影响。
得到回答后乔清忽然觉得自己问题有些多余——之前那些世界没有信息素，也不妨碍别人和他上.床。
“不是易感期，也会……”柯曼微微抿唇，低声道，“因为殿下味道，太甜。”
“嗯？”乔清又好奇，因为他闻不见自己信息素，“
信息素是什样？”
“是甜，像蛋糕，像甜点。”柯曼说，“然后是花香，像是青刺海棠冷香味。”
他回答得顺畅又精确，像是反复品味过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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