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问题。”王萧羽说,“是方先生自己请辞,爸挽留过,没能留下来。爸不怎信任
要调查清楚究竟是真意外还是枉死,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简单是因为只要见尸体就能知道,难也样是因为要见到尸体。现代不比过去,人死后要在家中停灵几天,而是直接拉到殡仪馆或是火葬场,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去没那容易。
……应该?
乔清不确定地看向放青山。
放青山知道他什意思,但这回他是真被难住,哪怕是去殡仪馆,他们这样风水术士向来都是被人正大光明地领着去,倒真没试过溜进去。
“没关系,万事开头难。”放青山给自己鼓鼓劲儿,“殡仪馆而已,回生二回熟,只要钱到位,就没进不去地方!”
大胆猜测都不过分。
在打听事情这方面,梅明嘉身份比乔清有用得多。下午时来消息,让他去皓月楼趟。
乔清将咖啡馆交给小茶,马上去梅明嘉办公室,放青山也在。
“你猜对,”他对乔清说,“方宏确实去过那所大学,并且登记名字还不是用他自己。”
以方宏人脉,找人带着进去不留痕迹是再轻松不过。但他没有这做,而是以正常渠道进去,说明他要做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并且这事儿私密程度严格到连真名都不能留下地步——乍想,倒和方宏与王铭事异曲同工。都是掩耳盗铃佯装与自己无关,但事实上……
于是夜访殡仪馆这事儿就这定下来。
乔清回咖啡馆时便看到王萧羽坐在靠窗位置等着他,顾霄也在,正怨气十足地趴在对面桌上看着王萧羽。
乔清把提前准备好红绳交给他,顺带问道:“萧羽,你认不认识方宏?他给你爸爸看过事儿。”
“认识。”王萧羽说,“他和爸直都关系不错,之前……父亲出事时候,阿姨也找他想过办法。”
“但听说他后来没再给你们家做事儿,是出问题?”
可惜是,学校内虽然监控多,但方宏谨慎得很,并没拍到什有用东西。在张梁坠楼时候方宏就在不远处湖边,他并没和慌里慌张围过去人群同上前,而是自己待在无人湖边不知道在捣鼓些什,手上拿着个黑色小木盒。
“还问到张梁出生时间,换算成八字。”梅明嘉说,他将手机递给乔清,屏幕上是张写张梁生辰八字红纸。
乔清重算遍,红纸上写没有错。
“……童子命。”
虽说童子命格人大多命运多舛,早早便会离世回归天上。可能是意外,可能是病故,但尚不至于是跳楼这种不清不楚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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