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双人床正好足够大。
房间没开窗户,谢景怀只觉得燥热得很,胡乱地将套头卫衣扯下来扔到旁。乔清还在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谢景怀扑到他离他最近位置,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像极
谢景怀不知道什时候上前步,两人挤在衣柜门间狭小空间内,乔清闻见谢景怀身上酒味儿,夹杂着些故作成熟烟草气息。
狭窄空间里,就连交缠呼吸都仿佛散发着暧昧热度。谢景怀喉间微紧,忍不住又叫道,“小乔哥——”
“你才多大,就会抽烟?”
“不抽。”谢景怀马上道,他咧嘴笑,低下头小兽似贴着他蹭蹭,“之前就图个新鲜,没烟瘾。你不喜欢,以后再也不抽。”
见乔清没有退开意思,谢景怀原本还有些焦灼心里顿时松,同时也更加按捺不住地握上他手臂。
猫——还挺凶。”
虽说这猫奇形怪状,但谢景怀爱屋及乌,走过去想摸他,却被他凶狠龇牙给吓得收回手,转而把被子抱起来,“小乔哥,这被子放哪儿?”
“拿房间去吧。”
乔清家是普通三室两厅格局,不需要领路,打眼看就知道卧室在哪儿。谢景怀抱着被子走进卧室,他动作利落,风风火火地把被子往床上扔后就要转身,差点撞上跟在后面乔清,晃晃差点摔到床上。
“小心些,”乔清扶住他,笑着道,“晚上才喝几杯鸡尾酒,怎就醉?”
少年体温滚烫,像是暖呼呼太阳样将他包围。乔清看向他,“谢景怀,”他说,“你知道自己在干什吗?”
“知道。”谢景怀说,语气坚定,“已经成年,知道游戏规则。”
少年人对于成年人性.爱总是有种暧昧又绮丽幻想,充满对新鲜事物好奇与渴望。就如同他们感情样,汹涌又热烈,来得毫无缘由,却强烈得难以抑制。
谢景怀说得笃定,心里却直打鼓,忍不住纠结乔清会不会觉得他太过幼稚,或者觉得他是时意气?但是——但是他刚才没有拒绝,是不是就意味着……
眼睛逐渐适应黑暗,眼见着乔清又要张口说什,谢景怀心横,不管不顾地抱着他亲上去。
“没有。”谢景怀说,他脑袋里确实嗡嗡作响,但却不是因为酒精,“没有醉。”
房间里暗得很,只有门口处透进来点光。谢景怀莫名地觉得心跳加速,如同蚂蚁陷进蜜罐似,连呼吸都变得粘稠起来。
乔清打开衣柜给他拿新被子和床单,边道:“小谢,开下灯,就在门边。”
结果却没听见动静,乔清回过身:“小谢——”
“小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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