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变形金刚？”
向老呵呵笑道：“老李头说他孙子可厉害，给他拼
好多。
想起来也有孙子，就给你也买
个。”
“……”乔清委婉道，“李爷爷
孙子多大？”
向老：“今年刚上初中。”
乔清：“……”
和向景鸿碰杯完后他又看向乔清，笑道：“真巧，又见面，不知道送礼物还合不合心意？”
“挺好。”乔清说。
他应得敷衍，聂鹤川却并不介意，连神色都放松地舒展开，笑意温柔：“你喜欢就好。”
“让聂总费心。”向景鸿说，“也准备回礼，到时候还请您务必收下。”
“不需要。”聂鹤川说，“这是和乔清事。”与你无关。
“爷爷最近身体好多，早上和朋友约去钓鱼，下午回来还散步，绕着花园散步圈都不觉得累。”
“那就好。”乔清也松口气，“晚上吃完饭回去刚好陪爷爷走走。”
今天他们有个晚宴要参加，下车向景鸿便牵过他手，乔清看向他，向景鸿坦然地和他对视，又抬手帮他将被风吹乱头发往后顺顺。
乔清偏头避开他手，“爸妈和爷爷都不在，你不会让现在就开始演吧。”
“……”向景鸿低应声，“抱歉。”
知道，还是作业太少。
他自然听懂向老话里暗示，都说老小孩儿老小孩儿，向老也是越来越孩子气，想出是出。乔清忍不住笑，信誓旦旦地挺起胸膛道：“行，今天就给您拼好，让您明
后面四个字他没说出来，但是个人都能听出其中言外之意。
“聂总可能忘记，”向景鸿微微笑，“和乔乔已经结婚。”他顿顿，给聂鹤川留出充分理解时间，“既然结婚，乔乔事就是事，您说呢？”
“……”聂鹤川说，“当然。”他胸膛微微起伏下，脸上不紧不慢地扯开个笑，“向总好福气。也是好运气。”
只是，没人能永远走好运。
宴会结束后回到家后时间不算太晚，乔清瘫在沙发上陪着向老看会儿电视，结果向老不知从哪儿摸出套乐高盒来，说道：“这是今天早上和朋友钓鱼时候起买。”
乔清不再说话，外面风大，向景鸿快走几步，牵着乔清快步走进大厅。
然而不知道该说太巧还是太不巧，乔清昨天才和聂鹤川吃饭，今天就又在宴会上碰见他。只不过当下人多眼杂，乔清便没和他打招呼，没想到他却主动拿着杯酒走过来。
向景鸿跟着站起身，上前步半挡在乔清面前。
“聂总。”
“向总客气。”聂鹤川礼貌地和他碰碰杯，“和乔清样叫鹤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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