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不用来。”向景鸿说。
他动作快且利落,临出门时还不忘拿保温瓶装杯热水带着,边扶起乔清道,“送你去医院。”
他几句调笑就轻松地将事情揭过,于是大家也默契地换个话题,仿佛刚才切从未发生。
晚上回家路上两人路无话,进门之后乔清去厨房倒水喝,从窗户反光里看见向景鸿走近。他在他身后安静地站会儿,说道:“今天是疏忽。”
“不会再有下次。”
乔清回身看他。
晚上这事儿虽然膈应人,但也着实算不得什大事儿。按照以往,他本应该宽容地说声“没关系”。但他没有,乔清只是嗯声,拿着水杯回房间。
领也好,在这个以钱权形成鄙视链上,没有什你他,有只是圈内和圈外。
乔清对这种情况和价值观并不陌生,圈内圈外他都待过。尽管现在他无力去改变什,但至少可以给出旗帜鲜明态度不去随波逐流。所以即便周围人起哄地让他上去弹曲钢琴给大家听听,乔清也只依旧平静无波地拒绝道:“不,今天拍戏太累,没什精力。”
“弹个琴而已,费不不少力气吧?”
他们三三两两地起哄窃笑,等着他恼羞成怒,又是场好戏。
有人唯恐天下不乱地开口:“大家开心嘛——”
向景鸿驻足原地许久,乔清难得冷淡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客厅里空无人,向景鸿回到房间,反手关上门。
他坐到电脑前,漫无目地浏览着文件。不知过多久,外面传来响动,他下子推开椅子站起来。下意识迫切让向景鸿停顿几秒,但还是快步走出去。
乔清换好衣服正在找车钥匙,向景鸿问他道:“要出门?”
“胃有点不舒服。”乔清说,“去趟医院。”
向景鸿见他脸色发白,不由拧起眉头:“怎不告诉。”说完就回房间去拿钥匙,乔清张张嘴,“可是叫小熊……”
“够。”
“好。”
向景鸿和周墨不约而同地齐出声,只是个冷硬个带着笑。突如其来同步让所有人都安静几秒钟,向景鸿将刀叉拍到桌上,面无表情道:“说够没有?”
他性子直,比不得周墨懂分寸知进退——事实上,向景鸿其实也并不是全然不通人情世故,他只是不会隐而不发,只为给那些无关紧要人留所谓余地和面子。
眼看着就要冷场,最后还是周墨笑着道:“好好,你们个个少在这儿附庸风雅,平时也没见你们对钢琴这热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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