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着要站起来证明自己，却因为起得太猛而脑袋
晕，踉跄几步险些要摔倒，张牙舞爪地伸
乔清整整买
箱
玻璃瓶啤酒，共24瓶，两人连干□□瓶后觉得有些饿，又叫烧烤和甜品，然后将剩下啤酒全部空瓶。
喝到最后他们沙发也不坐，又跑到落地窗旁边坐在地上接着喝。
“在办公室喝酒真舒服。”乔清感叹，“没什
比破坏规则更有趣。”
“你可以随时过来，”沈昀亭说，“这里规则全凭你随心。”他也喝得多，斜斜地靠着落地窗，眼前像是笼层雾气样，看不真切。
沈昀亭用力眨几下眼睛，乔清在他眼里重新清晰起来，他松口气，脸上露出笑来。
沈昀亭说：“加班完喝个酒，吃个夜宵，挺好。”
“自甘堕落！”乔清痛心疾首地批评他，“完，
把你带坏。”
沈昀亭笑，似乎是因为夜晚缘故，他脑子也开始疲倦，情绪逐渐外露起来。
“也许这才是真。”
“哇哦，”乔清怪叫声，但下秒就被自己怪声逗笑，“这野吗？不错，喜欢。”
他不想说，沈昀亭也没再多问，可是带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后还是忍不住问句：“你喝酒开车过来？”
乔清：“……”
“没有，都还没来得及喝！”
他看起来像是生气，沈昀亭连忙安抚，“没、没怪你意思——那你刚才是和未澜在块儿？”他放轻声音，“他惹你生气？”
乔清不说话，咕嘟咕嘟喝酒，边还不忘再开瓶分给他。
乔清瞅他几眼：“沈昀亭你、你傻笑什？”
“笑你喝醉。”
“没有！”
“你舌头都大。”
“——没有！！”
沈昀亭也跟着笑，他觉得这样有些傻，明明没什好笑，但他就是忍不住嘴角上扬。沈昀亭和乔清碰下杯，厚实啤酒玻璃瓶撞出清脆声响。
“那也没有要娶匹马人来野。”他少有反驳起乔清来，“精灵王同意吗？”
乔清扬起下巴：“你觉得有谁会拒绝求婚？”想下觉得不够严谨，又补充说，“哪怕是匹马。”
沈昀亭：“……”
他再次和乔清碰杯表示敬仰。
沈昀亭接过去喝，他已经许久没喝啤酒，第口时皱下眉，就听乔清问道：“这晚还在加班？”
“没有，本来也准备要走。”
“哦。”乔清说，又叹口气，“唉，你这天天加班，以后可怎成家啊。”
沈昀亭笑，“你还挺为操心。”他喝几口酒，又说，“不需要成家，现在就挺好。”
乔清头顶问号：“现在好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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