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乔清应声,略高音量让沈未澜回过神来,他愣愣地看着乔清抽出手向沈昀亭走过去,“董秘他们都走?”
两人站在台球桌旁交谈,沈未澜逐渐缓过来,他安静会儿,朝他们走过去。
“不早,叫代驾送你们回去吧。”沈昀亭说。
三人就此分别,乔清很快被家里司机接走。沈未澜和沈昀亭道,他手肘撑在车窗上,声不吭地看着窗外飞快掠过夜景。
当时拉住乔清时被打断情绪并未消散,此时仍积压在心底。但现在再想,沈未澜其实很庆幸当时被打断,否则不知道会在酒精驱使下说出什话来。
子比想象要大。”
乔清也跟着笑,其实原身念书时倒真是个从不忤逆乖乖崽,跟着逃课无非是因为那个在阳光下大笑着朝他招手男孩子实在让他无法拒绝罢,而沈未澜也不会知道乔清在逃课后又花多少本该睡觉时间将课业补上。
“嗯,第次不是因为领奖和代表学生在国旗下讲话也是因为你。”乔清揶揄。
沈未澜没有半分愧疚之心地大笑着去搂他脖子,然而喝酒后力气没个轻重,乔清被他拽得个晃悠,撞到他身上。
沈未澜敏锐地闻见乔清身上酒味,中间混杂着点柑橘香甜,他知道这是乔清惯用沐浴露味道。就如同多年前那个夏天,赢篮球赛少年兴奋得下子跳到他背上,沈未澜反手兜住他,瞬间,阳光味道、青草清香,还有熟悉柑橘味,下子涌进他世界。
——当然,他不是说那些情绪或者那些话是错,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他们做几十年发小死党,在这时候突然多点别意思让沈未澜自己都觉得别扭,更不用说乔清。他可不想到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这事儿总归得从长计议,绝不适合趁着酒劲儿胡说八道。
***
又是个周末,沈未澜约乔清去跑马场骑马。他之前和乔清来过几次,但都是骑着马让人牵着遛弯儿,连自己上马都上不利落,远不到“跑马”程度。
“看,脚蹬在
这些沈未澜本以为已经被遗忘、微不足道记忆碎片在顷刻间塞满脑海,被酒精裹挟大脑无暇思考更多,他揽着乔清肩膀,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
乔清狐疑地看他:“沈未澜?”
“乔清,”他张张口,意识前所未有清晰,“——”
吱呀声响动,有人推门走进来。乔清扭头去看,却被沈未澜拉着手臂拽下,他似乎并没注意到两人以外动静,只味盯着他说:“乔清,其实——”
“乔清,”沈昀亭声音由远到近,“未澜,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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