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把娇娇
球往旁边
丢，回复道：【骗人，董秘刚刚才转发抄送
你邮件。】
沈昀亭：“……”
德牧把球叼回来，乔清搂着娇娇脖子靠在它身上笑，和沈昀亭闲聊告段落后才有空点开沈未澜聊天对话框，映入眼帘是他发来个戴绿帽子熊猫头表情包：【做
乔清先回沈昀亭句新年好和表情包，然后才点开沈未澜微信，回复道：【和娇娇在房间玩。】
【好歹你还有只狗陪着。】沈未澜叹气，【
也回房间，过会儿等汪毓绮绮他们上线打会儿游戏？】
他们都是各自回家和父母以及家里老人起过年，长辈年纪大，通常都熬不到零点。而家里又没什
事做，所以最后都得自己回房间找乐子。
【行。】
娇娇摇着尾巴把球叼来给乔清要跟他玩抛接球，乔清被球占只手，单手不好打字，索性发语音回复沈昀亭问他是不是在忙消息，说道：“大年三十能有什好忙，在和娇娇玩呢。”然后又录段娇娇小视频发过去。
G
***
乔清已经很久没有过过春节，大年三十这天下班后他就和乔父回爷爷家起吃晚饭过除夕，搂着娇娇起看春晚。
不过——说实话，不管是拜年短信也好，春晚也好，甚至是零点时窗外炸响烟花，这些充满节日喜庆气息东西都没能让他心情有半分波澜。今天就和过去任何天样，没有任何分别。
乔清关房间里灯，只开着暖黄色壁灯，坐在落地窗边角落里玩手机。娇娇吭哧吭哧地喘着气坐在他身边，外边时不时升起烟花让它耳朵都紧张地往后背变成飞机耳，身子不自觉地和乔清依偎到起。
沈昀亭点开视频便看见黑脸大耳朵德牧啪嗒着爪子朝他奔过来，随即就是乔清像夸孩子似夸它乖狗声音，边伸手过去抓着娇娇脑袋阵狂rua。
沈昀亭不自觉地翘起嘴角，说：“早点睡，别又打游戏打太晚。”
乔清回以熊猫头表情包：【觉得你好凶鸭.JPG】
紧跟着又打字道：【沈总，还在加班人没资格管别人早睡不早睡[doge]】
沈昀亭镇定自若地盖上面前电脑，【没有在加班，已经洗漱完要休息。】
现在已经快要零点，拜年短信纷至沓来。乔清不得不把通知关才勉强算是清净些，他给家里几个长辈发拜年短信，其他就懒得管，往微信列表里各个热闹起来群聊发红包事。
【新年快乐。】
沈昀亭微信头像突然跳到最上方。
乔清刚要点开，沈未澜消息紧跟着也跳出来。
【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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