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余笑甚至连好奇心都没有
，既然梦魇想盯着她，那就盯着好。她继续埋头研究符箓，终于在她研究差不多，准备下笔时候，她抬起头与梦魇对视，“为什
盯着
？”
“你会走吗？”梦魇问。
余笑：“去哪里？”
“出院。”
听到出院这两个字，余笑有点烦躁。她重新低下头，道：“不会出院，永远都会是医院局长。”
看见它这样，梦魇道：“只不过是种莲藕而已，哭什？”
旺财瞪他三眼，两颗头继续哭，中间那颗头道：“谁为这个哭？这两天总是会想起前局长，
想到他，就想哭。”
于是梦魇沉默，旺财对梦魇道：“早晚有天你也会和样！”
梦魇眼神阴翳盯着它，说：“不可能，她说她会是最后任局长。”
“哼！”旺财用爪子擦才自己狗眼，他道：“刚认识前任局长时候，他和现在完全不样，他那时候很喜欢笑。后来他做局长，他就不笑。他也说过，他会是最后任局长，可是……呜呜呜呜……”
只黑色大狗趴在岸边。
旺财被罚在臭水沟里种莲藕，但是臭水沟里水根本就不是水，是亡者怨念组成，怎可能种得出莲花？
但是它也不敢轻易上岸，只好半泡在水里，半趴在岸上，三颗狗头起流泪。
正哭着呢，双脚停在它眼前。
旺财勉强抬起右边狗头，看见站在它面前穿着双排扣黑西装梦魇。
“真吗？”想起旺财话，梦魇感觉很不安，“如果有天你想离开，该怎办呢？也可能会被下任局长派去种莲藕。”
余笑终于放下手里东西，她看向梦魇，挑眉挑眉，“你在担心这个？”
由不得梦魇不担心，当然他不是害怕种莲藕，而是害怕自己也会和旺财
旺财哭声更大，它边哭边对梦魇道：“只是种莲藕，等到你局长出院，你可能连莲藕都没得种……”
梦魇回到局长住所，他脑子里还回荡着旺财话。
推开书房门，余笑正在研究符箓。梦魇就这样看她会儿，她确实不笑，她之前也是爱笑。
余笑头也不抬道：“为什不进来？”
梦魇脚步轻盈走进来，走到余笑身边，眨不眨盯着余笑。
“别哭。”梦魇道。
旺财不是什好脾气狗，闻言它怒，“就哭！关你什事？”
梦魇道：“怕你哭声打扰到局长，她会不高兴。”
旺财：“……”
旺财当场就怂，抬起狗爪子捂自己狗嘴。但是它前爪只有两只，嘴却有三张，无论如何还有张嘴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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