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笑脚步不停，
边走边道：“从今天开始，旺财不再是安保队
主任。梦魇，由你来接替它位置。”
梦魇点头，“好。”
“至于旺财。”余笑道：“就让它去臭水沟里种莲藕吧，什
时候臭水沟里开出
莲花，它就能换份工作。”
梦魇：“好。”
“局长呢？”余笑问。
梦魇道：“出院。”
余笑：“他顶替谁？”
“谁也没有顶替。”梦魇道：“他是以他自己身份出院。”
余笑有些惊讶，“他也是患者？”
床边跪下，看着躺在床上宛如沉睡余笑，“她选择留下，原本
以为会很开心。自在亡者中诞生，无数年，终于品尝到孤独与死亡之外滋味。但是，就在刚才，她选择永远留下来，却只觉得难过。”
“这大概就是爱吧。”局长道。
梦魇：“什是爱？”
“那是活人才有感情。”局长说罢看眼手中心脏，他舔舔嘴角，然后将心脏递给梦魇，“拿去吧，她心脏交给你保管吧。”
梦魇接过心脏，局长将手按在自己心口，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心脏意志，“感受到渴望，它在渴望这具充满生机躯体，已经迫不及待……”
“是。”梦魇单膝跪地，捧着余笑脚，动作轻柔替她穿上鞋。
余笑想，局长果然还是骗她，他从来没有说过他曾经也是患者，他也从来没有说过成为局长后会失去些作为人感情。但她也只是稍稍愤怒下，很快就平静下来。
“去救岚姐和小珍吧。”余笑道。
梦魇走在余笑前面，替她拉开书房门。
门外躺在地毯上三头犬抬起头来，六只眼睛同时看见余笑，它定定看余笑会儿。然后重新趴在地上，嘴里发出呜咽声。
……
余笑醒过来时候感受到前所未有平静，她还记得所有切，但是那切仿佛离她很远。她还记得要救岚姐和小珍，却再也没有之前急切。那些曾经强烈感情似乎离她远去，她感情随着心脏起被剥离掉。
她就这样安静躺在床上，直到她感觉到梦魇就在身边。
余笑坐起来，看向梦魇，梦魇也看着她。
她伸手摸摸自己心口，那里片寂静。同时她感受到力量，前所未有力量。她能清晰感觉到梦魇力量，并且她可以轻易地压制梦魇。整个医院，所有切都在她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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