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积分是不是已经够
？”余笑问。
唐星吟望着她，过好
会儿他点点头。
“那为什
不兑换成时间离开医院？”余笑问。
唐星吟又沉默，然后他道：“
感觉开始失控……并不只是想吃人，有时候会感觉变成另个人……不，另种东西。”
说着他仰起头，看着天上白云，“感觉身体里还有别东西，并不只是阴气侵蚀这简单。……害怕，这样还能回去吗？”
梦魇笑，眼睛亮晶晶，谁也看不见，眼里只有余笑个人。
三头犬带走梦魇，余笑看着他们离开背影，心情非常复杂。就算三头犬没有带走梦魇，他们也该到分别时候。梦魇毕竟不是人，她……总是要离开医院。
“唉。”虞晴朗叹口气，“梦魇就这走，这让们怎活啊？”
“是啊……”
王东东他们也开始唉声叹气。
还好不是人，他要是人，早就气厥过去。
“他为医院做这多，你居然还要抓他？”余笑质问道：“你有没有人性？”
“……”三头犬心说又不是人，为什要有人性？不过他没有争辩这个，而是道：“就算他立功，也要走医院程序，这是医院规章制度，谁也没有办法更改。”
余笑还要说些什，三头犬立刻道：“局长也不能改！”
余笑：“……”
“可以。”余笑握住他手，直视他眼睛坚定道：“你能回去，在你还没有完全……变成别东西之前，你都可以回去。”
唐星吟：“可是……”
“别担心。”余笑道：“你知道，
余笑更纠结……
离开副本前余笑看眼唐星吟，她道：“那个什，等下，有话要对你说。”
其他人看看余笑，又看看唐星吟，唐星吟双手环胸看着余笑。余笑走过去拽住他袖子，回头对其他人道：“就会儿，很快就好。”
然后她拉着唐星吟走到个没人角落。
唐星吟顺从被余笑拉着，到地方，他转过身背靠在墙上，安静等待余笑说话。
余笑看向梦魇，梦魇也在看着余笑。余笑道：“给局长打个电话。”
她正要打电话，三头犬幽幽道：“你这样是妨碍公务你知道吗？”
这时候梦魇走出来，余笑连忙伸手去拉他，梦魇轻轻摇头，他说：“不会有事。”
“可……”接下来话余笑忍住，她还是相信自己判断，梦魇这次立功，他不会有事。她还从没听说过医院有什严重惩罚，像古树他们最严重好像也只是撤职。
余笑点点头，道：“如果有事，定会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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