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想,说没注意。老人说,如果明天再遇到他,你去看他有没有手。如果有那就没事,如果没有手,你就赶紧跑,车也不要,赶紧跑,千万别回头。
第二天傍晚她下班回家,路过那座桥,果然车胎又爆。不就之后那个黑衣服男人走过来,她就直盯着男人手看,可男人双手揣在口袋里,她也看不清。
与之前不同是,这次男人过来并没有帮她修车,而是双手插兜站在旁,也不说话。
她好害怕啊,想跑又腿软。战战兢兢问句,你到底是人是鬼?你手呢?这时候黑衣男人抬起头,阴森森地笑,他说……”
说到这里马山看着众人,见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他。
为什哭。他边吃边说他耳朵好疼,就去看他耳朵,结果他耳朵不见,空空如也。
再看,他嘴里叼着已经被嚼烂半,不正是他耳朵嘛。”
说完之后康俊看向众人,却见众人没什反应。他长叹声道:“就说嘛,真不会讲故事。”
“这是真吗?”已经唇色如纸瑞普利问,“刚才你说真是你亲身经历?”
“那当然。”康俊用种你这种凡人不会明白表情看着瑞普利,“骗你有什好处吗?”
他站起来,“他说呀……”
马山突然伸出自己双手,同时大吼声,“手在这里!!!”
“啊啊!!”张舒尖叫声,抱着女儿蹿出去。瑞普利屁股坐在地上,南哥雪茄掉,亨利瞪大双眼,其他病人都用看神经病眼神看着他。
“哈哈哈……”马山狂笑出声,“不是说要可怕吗?这个还不够可怕吗?看你们个个吓得,哈哈哈……”
余笑翻
“嗐,真假无所谓啦。”马山拍拍康俊肩膀,道:“现在轮到来说。”
马山是个看起来略沧桑男人,留着短短胡茬,笑起来漫不经心,有种现实中不容易见到浪子气息。
他坐没坐相坐在椅子上,右手放在桌子上,食指和中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该从哪里说好呢……”马上忽然点头,“啊,对。们村上有个姑娘,长得很漂亮,工作也好,是个中学老师。她每天骑着自行车上下班,进出村子必须得经过座小桥。也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只要她下班回家路过那座桥,她自行车胎就会爆掉。不过不要紧,因为很快就会有个穿黑衣服男人过来帮她,每天都是如此。
时间久她就很不安,总觉这不正常。有天放假,她和村里老人聊天时候说起这件事。老人露出严肃表情,问她有没有看到那个男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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