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劲风用力揉着太阳穴。
回想当初种种,很多事情都透着古怪疑点。
老管家跟温家二十快三十多年,不是亲人也胜似亲人,什人有能力说服他?
对方花费这大功夫,难道只为加重个半大孩子心理负担,让他变得自卑敏感?
相对后来波澜跌宕,那段岁月可以称得上风平浪静,父亲尚在,幼弟懵懂可爱,温劲风常在无人时候将照片拿出来,带着怀念,细细回忆那遗留在泛黄岁月中点甜味。
温辛仔细回想下,无奈地笑笑:“时间太久,想不起来,但感觉说这话人不在少数。”
“不管是吃饭、翻字典、玩游戏、喝水,还是睡觉之前时候,都能听到类似言论。”
青年说这种情况,光是想想都会让人觉得窒息。
毕竟那时候温辛才多大,三岁还是四岁?
诸如此类诛心话,他又听多少年?潜移默化下,会不会真以为母亲是自己害死?!
道该怎说些什吗?”
温劲风话音断,又恢复淡定从容,身体往椅背上靠:“想多,只是觉得,以你现在情况,没必要把时间花在那些无聊闲聊上。”
温辛感觉自己突然找到小时候温劲风不爱理他真正原因,有点啼笑皆非。
而后,他看向手里情报资料,不知想到什,轻攥下手指。
“哥。”
对父亲绝对信赖,也让温劲风从来没想到去操心过去事情。
直至今日,温辛将过去隐秘突然摊开,击碎他念想中温馨甜蜜滤镜。
温辛凝视着温劲风惊愕恼怒样子,便知道对方对这件事并不知情,坠在心
温劲风情绪起伏过剧,气到脸皮绷紧,眼睛里仿佛透着吃人怒意。
半晌,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像有印象。”
“次周末回家,碰见家里佣人都被父亲辞退,连六十多岁老管家也在收拾行李。当时找父亲询问,他只说那些人德行有亏,让不用理会。”
从那以后,温家没有再多招佣人保姆,加上温劲风是住宿生,又被自知时日不久温父带在身边灌输公司里切要务,偌大别墅更加冷清。
温辛也在那难以言喻冷清中,从个会捧着盆栽乐呵呵叫哥哥孩子,变成沉默寡言样子模样。
“嗯?”
“母亲是个什样人?”
温劲风反射性想要岔开话题:“你问这个干什?”
“小时候有人告诉,母亲是为生下才会难产而死,你和父亲不喜欢,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句话宛如平地惊雷,温劲风倏然冷脸,目光锐利至极:“谁?谁这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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