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温辛撸蛇时,会主动避开让鳞树蝰感到不适七寸,也就没有发现,这里还有个环。
个差指距离就能穿透蛇七寸,深深扎在血肉里环。
温辛盯着那细环,没有说话,小绿蛇便先说:“生气,自己老是,解不
“,刚才,生气。”
基于天赋,鳞树蝰能从生物体情绪波动和激素分泌中,理解它们语言。
但能听懂是回事,会不会说又是另回事。
它没对其他人类说过话,眼下第次吐露那些拗口字样,读音走调,磕磕巴巴。
“让你,担心,对不起。”
“阿绿,没事,你会很快好起来。”
——快点好起来吧。
沸腾到快要爆炸血液,像是骤然得到冷风抚慰,鳞树蝰如嶙峋山棱样立起鳞片,也柔软地贴服在身体上。
,bao龙出神功夫,鳞树蝰就这样在温辛声声安慰下慢慢缓和过来。
见小绿色不复刚才痛苦,安安稳稳地趴伏在温辛掌心,,bao龙不免怔愣。
温柔,泛起阵春风般暖意,将深思中,bao龙不受控制地牵引过去。
温辛心疼深陷鳞树蝰,下意识用手掌捧着蜷缩小蛇,按在自己胸口位置。
以往团子们不舒服时候,他也是这样做,最快十几分钟,最晚几个小时,团子们就会慢慢好起来。
但是这次情况显然和以往不同。
温辛快速地吸气又呼气,拇指轻抚小蛇鳞片,不停地用柔和怜惜话语哄着它。
看着积极认错小蛇,温辛没法不心疼,弯下眼睛,指腹揉揉它脑袋:“为什要生气?”
鳞树蝰将脑袋前伸,示意温辛拨动它鳞片。
温辛照做。
在离七寸很近位置,他看到根细如铁丝般扣环,半截没入鳞树蝰身体里,根源处泛着深红色血丝。
和,bao龙伤势比起来,小蛇被套上禁制伤微乎其微,血腥味不明显,就容易叫人忽略。
“你做什?”
“什?”
温辛没听清。
短时间内心绪起伏不停,他有点累,发现小蛇情况在逐渐好转,紧皱眉头终于松弛下来,柔声问:“阿绿,你好些?”
小蛇精神不振,软趴趴地瘫着,闻声微微抬起脑袋,伸出鲜红蛇信,舔下温辛指尖。
“没事,乖,没事。”
“很快就会好,很快就会不痛。”
鳞树蝰痛得表情狰狞,听到温辛安慰,很想回头反驳声:什没事,什不痛,有本事你来试试看!
可对上温辛眸眼,里面心疼那深刻,刹那间,小蛇甚至觉得自己听到温辛心声。
——要是能替它分担这些痛苦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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