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金丝雀绷紧脊背,鳞树蝰当场倒戈,转过头去,义正言辞地指指点点:“知道错也不行,那怎能是可以拿出来开玩笑事情!”
金丝雀:“……”
他没想到绿团子叛变得这快,竟是哽到无话可说。
再个呼吸,鳞树蝰已经从善如流地蹿到温辛肩膀上。
团子低头,心疼地盯着青年通红手指尖:“他脸皮厚,把你捏疼吧?快给看看。”
可看到温辛气成这样,金丝雀心里也不由得带上悔意。
他舔舔干涩嘴唇,无声对鳞树蝰传去声波:帮哄哄他。
鳞树蝰翻白眼:你惹火让哄?想得美。
金丝雀:基地里有几个美甲师,对护理鳞片很有套,可以给你全送来。
金丝雀又强调道:那几个美甲师都是人类中首屈指高级美甲师,保证段时间之后你鳞片漂亮得能发光,温辛定会更喜欢。
来得及去注意,这头麋鹿在死之前,头顶上眼睛是不是眨两下。
它事先吃过只,确保没毒而且滋味不错后,才给小熊猫带回来。
鳞树蝰回头,看见房间紧闭,没多想,大大咧咧地把门给拍开:“你们把门关着干什……嘶。”
看着金丝雀通红左脸,绿团倒吸口凉气:“你这是被蜜蜂给蛰?”
少年闻言,小心翼翼地瞅温辛眼。
金丝雀:“…………”出息在哪儿。
温辛在此时看向少年无语样子,淡漠地说:“是啊,这怎能是开玩笑事情?”
他字顿,缓慢清晰:“毕竟阿九又不是那位实际掌控着大半个西部地区蔷薇城主,要是被人听到,举报你想要犯上作乱怎办?”
金丝雀僵,立马心虚道歉:“对不起。”.
这生气,温辛晚上都没能吃得
鳞树蝰立马被勾起兴趣,尾巴尖儿摇摇:行,这个不错!
它俩交流时候,温辛就在旁边声不吭,似乎对两团子私下交谈毫无所觉。
鳞树蝰清清嗓子:“温辛,你看阿九他已经知道错……”
青年双臂环抱,背靠着墙面。
闻言,他面无表情地睨过来眼,池水般清澈眸子里满是未消余怒,不轻不重个字音:“嗯?”
听人讲完事情起因经过,鳞树蝰没好气地说:“该,让你对温辛开这种玩笑。”
金丝雀没有开玩笑,他问出那句话时,语气异常认真。
那时他等着温辛回答,不管青年流露出什样神情,即便是坏那种,他也能接受。
就像寒夜里冻僵身体,陡然见到堆篝火流浪汉。
哪怕明知道会被烧伤,也克制不住想要将冻到青紫手伸向火焰,竭力而贪婪地汲取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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