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女孩从王老爷身上翻下去，虚弱地躺在
旁。
“娘说过，最危险
地方最安全，哥哥跑去哪里
不知道，但在院子里躲会儿后，又跑回王老爷屋子，这两天就藏在他床下柜子里。”
“想救她来着，”女孩低声说，“可那时屋里还有两个男人，他们都在用鞭子打她，不敢出去。”
奚决云轻轻摇头：“你没错。”
她看向女孩脸：“该…跟你道歉是。”
此时虞人晚脸色已经发青，显然死去多时。
两只染血脚无力地垂在半空，两只手臂被极细红线高高捆绑，那些红线嵌入她血肉，把她勒得血肉模糊。
滴又滴鲜血从她戏服上滑落，声音就像下雨。
“嘀嗒。”
姜厌伸出手，那滴血滴在她手心，她缓缓合上手掌，轻吸口气，把这滴血揣进自己口袋里。
院王老爷再次发出惊呼声，他高喊着“救命”，不停叫着那名巡逻队成员名字，十分清晰，就在距离大门不远处，道脚步声飞速远离。
奚决云立即冲进去，她把枪对准那名男人极速离开背影。
“砰！！”
这次她准头格外好。
男人脖颈处喷出高高血线，不过几秒就轰然落地。
但女孩连忙摆起手：“你也没错。”
“只有王老爷有错。”
“在柜子里听到，王老爷打个电话，他知道外面情况，有队外国兵还有两天就能攻过来，最快明天晚上。”
“那些外国兵比王老爷还不是东西，这种用线吊着折磨人法子就是外国兵经常用，他们还用刀挑孕妇肚子里小
她转身迅速离开房间。
半分钟后，屋内传出奚决云压抑抽泣声。
“是想把戏园传给她，”她声音根本说不稳，好像很冷。
“她比小时候还要好，从她唱第句就听出来。”
王老爷这会儿已经没声音，眼球尽失，鼻梁断折，嘴角撕裂，他脸被女孩用拳头砸得凹陷，死得格外痛苦。
大家蜂拥而入，王老爷绝望喊叫声还在继续，哪怕只是听声音，也能听出他痛苦，循着声音，众人跑向王老爷房间。
推开门，宛若实质血腥味骤然扑面而来。
个女孩正坐在王老爷身上，手里紧紧攥着他另只眼珠，她不停用拳头殴打着王老爷脸，颗颗牙齿松落，几颗发黄牙齿从王老爷口中掉出，他彻底瞎，什
都看不清，却还在拼命求救，张口满嘴都是血。
这个女孩长得像奚决云。
但奚决云并没有关注她，也没有关注王老爷，而是怔愣地看向半空中，用数不清红线挂在天花板上虞人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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